不敢得罪苏溱溱,却也对未来的定北侯轻忽不得,由她护着长姐,日子也不算难过。
金不语顶风冒雪回府,迎接她的便是黑着脸手持马鞭的定北侯金守忠,旁边还有一副焦心模样的苏溱溱。
苏溱溱忙道:“世子爷怎么才回来?侯爷可是候了你两个时辰。你这是大雪地里跑哪去了也不回家?”
金不语每次见到苏溱溱都觉得倒胃口,但她并不是三岁小儿,只上前向金守忠行了一礼,顶着他凶神恶煞的眼神关切如常:“儿子一走数月,父亲这一向身体可好?可是营里不忙,竟能早早回家?”
金守忠肚里一口恶气憋了许久,恰如火上烧着的一壶水,沸了放凉,凉了又沸,几回烧下来,再见到她还是没办法平息怒火,以鞭指道:“孽障,跪下!”
金不语老实跪好,状似无意道:“儿子一走数月,也不知道父亲为何见面就对儿子生怒?”
金守忠每次见到她这副状甚乖巧实则顽劣的模样,都要被气的七窍生烟,骂她忤逆吧,她礼数半点不错,可是夸她懂事吧,每次闯祸总少不了她,且无论他有多大怒气,这孽障都能当看不见,装傻充愣的功夫一流。
“我且问你,你为何要劫了京里流放的犯人,让押送犯人的差役一状告到了万将军那里?”
“这话是谁传的?”金不语连连哀叹: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,这年头好人竟是当不得了?那流放的犯人分明一路积劳成疾晕厥了过去,我好心替他们看顾犯人,找大夫医治,竟被反咬一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