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胡乱冒出来的那些凶宅的传言,握着匕首紧追了过去,脑后风声响过,一阵剧痛便晕了过去。
他晕过去的前一秒还在想——完蛋了老无赖要逃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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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半夜的,金不语被人从别院的被窝里拍着门吵起来,手底下一帮不着调的,说要送她个生辰礼物。
金不语披着外袍出来,掐指一算:“是不是有点早啊?爷的生辰不是在六月吗?”用得着扰人清梦?
辛诘着力吹捧:“我家主子风流倜傥,英勇无双,等主子您生辰之日,想来贺寿的恐怕要踏破了门槛,哪轮得到咱们为主子过寿啊?大家一合计,不如早早贺了?”
金不语十分怀疑手底下人的居心:“你们……是不是在外面闯了什么祸?想让爷收拾烂摊子?”她表现的宽宏大量:“说吧,干什么坏事了?“
“哪能呢?”辛诘朝身后使个眼色,跟着他出去的两名亲卫一个搬凳子一个倒茶水,请了世子爷在院里安座,其殷勤小意倍显奸诈。
金不语都不敢落座了:“……是不是捅的篓子比较大?”
“爷,您还是放心坐吧!”辛诘硬按着她坐下,强塞了茶盏给她,憋着坏笑说:“属下刚刚去劫了个人,想送给爷当生辰礼物。”
他一招手,两名手下从院外扛进来个麻袋,拉开口子从里面倒出来个捆的结结实实的男人,黎英提着灯笼过来照在男人脸上,但见沟壑纵横,满面风霜,年纪也不轻了。
世子爷当即觉得堵心:“大半夜的,你们送我个美貌的少年郎我都能理解,只要不比阿默长的丑,但你们送个老男人恶心谁呢?”
刚刚从厢房出来的独孤默:“……”
辛诘陪着笑脸,神神秘秘的说:“爷您再仔细瞧瞧,这男人长的像谁?”
“还能像谁?”金不语饮一口茶,奉送俩大半眼给这不着调的手下:“总不能像我吧?”
“哪那能呢?”辛诘揭晓谜底:“像不像大公子?您细瞧瞧像不像吧?”
金不语宛如被雷劈中:“大半夜的,我是在梦游吗?”她狠灌了一口茶,紧跟着听到辛诘洋洋得意的说:“这人正是大公子的亲爹,如假包换!”
“噗——”金不语一口茶水喷出去,喷了辛诘满脸:“你说的是真的?金不畏真不是侯爷的儿子?”
老天!
她的嘴是开过光的吗?
不过是随便说说,恶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