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蕊:“真没有!”
世子颇为遗憾:“唉,可惜了,怎么能没有这句呢?那这句是哪来的?”
这句打哪来,恐怕没有人比定北侯更清楚了。
当第一道闷雷劈在宝灵寺上空的时候,孙春愈正被侯爷的亲卫扭送了回来,与定北侯来了个脸对脸,雷电照亮的霎那,定北侯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脸,虽然只是一瞬间,但足够他将奸夫与长子的脸对上。
——太像了!
比起他与金不畏的长相,眼前之人如果与金不畏站在一处,旁人恐怕一眼便能猜得出来这是俩父子。
那疏淡的眉毛,相似的五官,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。
杨力贴心的递上马鞭,一脚将孙春愈踹翻,定北侯在他背上连抽了两鞭子,夏日衣衫单薄,背后的衣服顿时裂开两个大口子,露出皮开肉绽的肌肤,在那翻绽的皮肉旁边,完好的肌肤之上,有个宛如猫爪印的胎记。
这个胎记太熟悉了,长子背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一个猫爪印胎记,他一度觉得神奇,却原来都有出处。
孙春愈被他眼里浓烈的杀气给吓到了,连滚带爬想要逃离,连疼痛都不敢喊出来。
雷声一声接着一声,仿佛在人耳边炸开,暴雨兜头砸了下来,砸的人皮肤疼。
孙春愈又疼又恐惧,想往后缩,视线所及是一片被打湿的衣角,男人蹲下身来,两手温柔的扶住了他的脑袋,他吓的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,连连认错:“侯爷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”
定北侯轻声说:“不会有以后了,再也不会有了!”双手用力,只听得“咔吧”一声脆响,孙春愈的脖子便被他给拧断了,软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垂了下来。
“拖出去,扔到山里去喂狼。”
栾秀轻松扛起孙春愈的尸体往外走,地上的血迹被暴雨迅速冲刷,渗进了泥土里,片刻之间就混成了泥浆,瞧不大出来。
金守忠回身蹲在苏溱溱面前,像二十多年前初初心动的时候,温声唤她:“表妹——”
苏溱溱眼睁睁看着他徒手扭断了孙春愈的脖子,已经被吓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,可惜逃不掉。
他用刚刚扭断孙春愈的那只右手抬起苏溱溱的下巴,柔声问:“表妹,你告诉我,这个奸夫是谁?”
苏溱溱吓的尖叫了起来:“他是班主!是以前的班主啊!”
定北侯摆明了不信:“表妹,你还在骗我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