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了赏剑会,诸位也别拘束,都与世子亲香亲香。”
在座的年轻子弟要么赵阁老一系的子弟,要么便是赵氏门生子弟,与世子自然也客气得紧,唯独赵远平矮墩墩一个胖倭瓜,躲在角落喝闷酒,间或偷瞄几眼世子,见她被众星拱月般围在当间,由赵远山引见赵氏一系的年轻子弟们,笑容得体应对有度,如鱼得水,哪里还是四莳园里搂着西戎舞姬跳舞的浪荡子?
他略微有些气闷,喝着酒心中愤愤,当初还说与他投契,虽然知道不过是敷衍之词,转头却与赵远山打的火热,这不是拿他当猴耍吗?
赵远平没少受堂兄弟的鄙视,赏剑还未开始,他便有了三分酒意,趁着众人闹哄哄向金不语敬酒的功夫便往回走,结果半道上与赵芳菲遇上。
赵芳菲拿帕子掩鼻,恨铁不成钢:“大天白日,哥哥便喝的醉醺醺,怎的越来越没长进了?”
赵远平本来便心情不顺,还被自己嫡亲的妹子数落,当下便不高兴起来:“你这丫头牙尖嘴利,不帮着自己亲哥就算了,竟还来数落我。若不是赵远平宴请世子,我何必在家里喝酒?”
赵芳菲正要往祖母处去,一听便语气急迫:“世子来了?”又谨慎道:“哪个世子?”
赵远平还不知道自家妹妹与世子之事,顺嘴道:“除了定北侯府世子,还有哪个世子?”在赵芳菲激动的双目放光的时候还随口抱怨一句:“世子就是个浪荡子,也不知道祖父哪里想不开,竟想跟定北侯府结亲。”
他一头说着,一头走远了,只留下赵芳菲呆呆立在原地,双颊腾起红云,心头小鹿乱撞,说话都些有结巴了:“芍药,我、我、我可有不妥当?”抚着自己鬓边衣角踌躇:“要不我重新换身衣裳?”
芍药她打量一番,但见少女如春天枝头最明媚的那朵花,真心赞道:“小姐再妥当不过了。”很怕她去晚了被老夫人责问,便只能柔声劝解:“再说小姐这身衣服也刚上身没两日,颜色也很衬小姐,一来一回的折腾只怕老夫人那边待不及了……”
赵芳菲母亲在婆婆处不得宠,女儿平日少不得要为她遮掩一二,逼得她小小年纪便学会了察颜观色,偏偏父亲无意仕途,哥哥才干平平,她时常在被窝里咬着被角,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也好重振三房声威。
“难得世子哥哥来……”她遗憾道:“他也没派人告诉我一声,说要过来,不然我好早起给世子哥哥做点心。”她扯着芍药的袖子小声在她耳边说:“你刚听到了没,哥哥说祖父想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