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近来都有意笼络定北侯世子,却是不得不防。
当下赞许道:“爱卿父子忠君体国,朕心甚慰。可惜朕跟前这几个儿子都养的很不成器,不知民间疾苦,一味只奢靡度日,定北侯教子有方,世子年少有为,不如爱卿这次回幽州将老六也带上,去幽州磨炼一番,说不定将来也能懂事些?”
定北侯这时候倒很有自知知明了,一脸惶恐的跪倒在地:“陛下有所不知,世子也是顽劣得很,况且边关寒苦,六皇子久居京中,哪里吃得了那份苦?臣何德何能,敢将皇子带回幽州?”
金不语一边跟着亲爹跪下,一边在肚里犯嘀咕:皇帝陛下这是卖的什么药?再说就六殿下那副高贵的气场恐怕跟幽州犯冲。
她怀疑皇帝陛下奏折看多了,可能眼神儿不大好,否则怎能错看成侯爷教子有方?不客气的说,她能成才全靠自觉!
皇帝陛下心意已坚,忧心忡忡道:“爱卿别光顾着拒绝,也为朕想想。如今北狄边关大战平息,朕已决定将老汗王跟二王子荣养在京都,顺便送国书给北狄,探问新汗王的打算。京里几个皇子都成年了,总也要让他们历练一番,一直护在朕羽翼之下,将来就藩连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。爱卿治军有方,让老六跟着学学,也算是帮朕了。”
定北侯唏嘘不已:“陛下慈父心肠令微臣感怀在心,微臣只恐有负陛下所托!”
君臣相得,只差执手诉说衷肠,金不语跪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我是个多余的!
皇帝那里辞完了行,定北侯便携世子前去赵府辞别赵阁老与亲家赵明悟。
赵阁老正满脑袋包。
阁老夫人听到圣旨,当时就沉下了脸,赵芳芷原本以为终身有望,哪知道被堂妹横插了一杠子,伤心之下回房便病倒了。
赵芳瑜当时便骂了起来:“不要脸的小蹄子,我就知道她憋着坏,竟然抢姐姐的亲事,我这便带人去教训她!”
赵芳芷在床榻上只顾着哭,赵芳瑜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丫环嬷嬷旋风般刮了出去,将赵芳菲堵在园子里吵了起来。
赵芳菲哪知道世子是祖父为堂姐选的夫婿,再说她心仪世子,岂可将心爱之人拱手相让,两下里争吵起来就没好话,一来二去闹了起来,也不知道是赵芳瑜还是她的丫环将赵芳菲的脸都抓花了。
赵远平出去寻了一圈世子没找到人,回来便发现妹子跟赵芳瑜被罚跪了祠堂,虽然府里找了大夫为妹妹治脸,但两姐妹争夫的事情到底传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