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干这等粗活,忙道:“公子,让属下来吧。”被他一脚踹开:“滚!”
独孤默眼含笑意,抚额叹息。
这两人,一个比一个幼稚!
李恪以往打猎,都是坐着等吃,还从未亲自处理过猎物,上手便知不易,见金不语轻巧将一只兔子脱的光**溜**溜的,又不好开口请教,反倒是世子瞧出了他的窘境,手把手教他。
在世子的帮助下,李恪头一回将一只兔子剥了皮开膛破肚清理干净,虽然过程血腥味道难闻,但心中难捺得意:“这等小事,如何难得了本……我?”
金不语笑着在他面前摞起六只兔子:“既然如此,那就多练练吧!”
李恪:“……”谁给的狗胆,竟敢指使他?
他抬头瞪着金不语,对方居高临下使唤得特别自然:“李公子养尊处优,令尊难道不是让你来幽州体验民生疾苦的?些许小事都做不到,说什么磨炼?”
李恪:“……”
李恪竟无言以对,气的埋头干活发泄。
独孤默忍笑,上前要帮他:“我也来洗吧?”被金不语扯着腰带提了起来:“你又不会做,添什么乱?一边乖乖坐着,一会烤肉给你吃。”
李恪越想越不平衡:“阿默为何不用做?”
金不语提着只野鸡子蹲下处理,头也不抬理所当然道:“他的那一份我做就好了。”
邓利云等人排排开在溪边各提了猎物收拾,以往出来打猎都是世子负责打猎物他们负责清理,若是袖着手等下人做要被世子踹到溪里骂的,渐渐也都练出来了。众人与世子跟李恪隔的有些远,边处理猎物边互相嘀咕:“世子与这位京里来的李公子不对付吧?”
“你们也瞧出来了?”
“难道世子去京里受气了?”不然世子何至于要特意整他?
他们与世子厮混的极熟,对她的脾气也了解一二,一猜便猜到了点子上。
李恪平生头一回受此大辱,但也发现离开了京城那个是非窝,在金不语跟她的这帮兄弟们中间,剥去了皇子尊贵闪耀的外衣,他在很多方面都比不上金不语。箭术与骑术已经是公认的手下败将,等到发现肉架起来烤在火上,大家各自坐在一处聊天,唯有金不语扎起袍脚挽袖站在火前烤肉,下巴都要惊掉了:“他、他、他烤?”
独孤默对这种事情早习以为常,面上还显出一种怀念的神色:“当初世子重伤,带着我从北狄逃回来的时候,沿途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