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娶妻,不过情势所迫,实在对你不住!”
赵芳菲哭了一夜,只觉得眼泪都已经流尽,但听到丈夫这句话,眼泪竟奔涌而出,她呜咽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娶都娶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
姜不语见小姑娘哭的可怜,如今连家人都生死不知,只能极力自黑以安慰她: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不能人道!这件事情不好大肆宣扬,可也不能害了你一生。你若是愿意,我写了和离书给你,你可以继续住在姜府,做我的义妹。若将来有情投意合的少年郎,我必厚厚备一份嫁妆给你,往后姜府便是你的娘家,你看可好?”
不能人道?
——您那是缺少武器吧!
“……”隔窗偷听的独孤默暗暗磨牙,只觉得姜不语为了摆脱赵芳菲抹黑自己,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赵芳菲到底是受过婚前培训的,当下便反驳:“胡说!你就是讨厌我是不是?你若是不能人道,阳哥儿跟旭哥儿哪来的?”少女头一次恋慕男子,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,况且两人已拜堂成亲,她已视眼前之人为终身依靠,坚持道:“夫君,你别不要我!你讨厌我哪里,我可以改!”
姜不语额头的冷汗都快要下来了:“你别哭啊!”她为了让赵芳菲死心,只能继续不遗余力的抹黑自己:“唉,说起来这事儿有些丢脸。阳哥儿跟旭哥儿出生的早,那时候吧……那时候还没什么问题。只是后来……不瞒你说,后来几年无所事事,便整日与一帮兄弟泡在如意馆里,胡闹的有些过份了,等到我发现自己身体有了问题,已经治不好了。你来幽州之后,难道没去街上打听打听?幽州谁人不知我的风流之名?”
“……”独孤默见识了姜不语的胡扯八道,如果不是他知道真相,说不定都要被她给骗了。
房里,赵芳菲的哭声隐隐传了来,听起来极为伤心。
不用出去打听,她的兄长赵远平便曾经无数次苦口婆心的劝过她,为了带她回京,不惜讲过许多有关姜不语在幽州城内的风流韵事,最离谱的还是世子与前姐夫为了争如意馆的头牌大打出手,后来还闹到了幽州大营请金守忠决断,前姐夫经此一事便卧床不起死在了榻上。
她当时恨不得啐兄长一脸,也不知道哪里道听途说来的,便来哄她。
事隔数月,她终于悟到了兄长的好意,觉得自己现在流的泪,就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,怎么就听不进去兄长的话?
赵芳菲心有不甘,拖着哭腔质问:“那你跟独孤公子……我眼没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