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不然真不敢想家里会乱成什么样子,姑丈真是对你感激不尽!”
“自家亲戚,何必客气!”姜不语笑道:“也是大表兄运气好,吉人天相。”
柳源留她吃酒,一家人摆开宴,柳一飞亦步亦趋跟在姜不语身边,不住朝她使眼色,期望她能帮自己说几句,最后还是柳源实在看不下去了,嫌弃道:“出息!才求了我几回,便往后退了?你表兄在你这个年纪已经领兵打仗了。”他骂道:“我就算准了,也得看你表兄愿不愿意,总不能强人所难吧?”
“姑丈也知道,我入商场没几年,做生意还及不上大表兄,让表弟跟着我,岂不耽误了他?”姜不语不太能理解小表弟的脑回路,只能委婉表示跟着自己很大程度会误人子弟。
“做生意反在其次,让他跟着你多学学做人。”
姜不语:“……”
——姑丈你怕是对我的人品有什么误解!
——让小表弟跟着我,就不怕被我带歪了?!
当天傍晚,姜不语抱着儿子回府,身边还跟着迷弟柳一平,正逢独孤默跟姜穆联袂而来,二人皆有了三分酒意,但面色皆不大好,她将睡着的麟哥儿塞给迎出来的橙丝,示意她抱孩子回去睡觉,取笑道:“两位大人去喝酒寻欢,难道竟是输了银子给乔大人不成?怎的好像欠了一身赌债。”
乔智远请宴,无论是游湖还是在陆上,席间山珍海味络绎不绝端上来,负责斟酒挟菜的皆是美貌妙龄女郎,若是定力弱些的早忍不住了。
两人越想越窝火,穆靖连家都不回,一径跟着独孤默来姜府,进门就问:“世子爷可想好了,几时去抢帐本?”
“要不……现在?”姜不语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,见两人窝火的模样,特别是侍郎大人气的容色都削减了几分,为着别糟蹋他的美貌,当即提议: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就今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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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智远接连宴请了独孤侍郎跟新上任的织造穆靖,见识过两人的性情,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里。
这晚他从何园回来,进了新纳的小妾房里,在美人的服侍之下泡了个热汤,直泡的一身厚皮泛红,额头见汗才起身,头发都还滴着水,外面便有人慌慌张张来报:“大人——不好了!”
“什么不好了?”乔智远心情不错,也就不计较手下的鲁莽,坐着凭由小妾纤细白嫩的手儿拿着帕子替他擦头发:“大晚上跟见鬼了似的。”
手下心道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