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隐秘,可没想到事隔多年竟然全被阿古拉翻了出来,他当然要厚着脸皮狡辩到底:“三王弟说的什么话?”他一张胖脸涨的通红:“这流言定然是大王兄传出去的,三王弟误会我了,我怎么会传这样的话出去?”
阿古拉面上暗含了一丝讥诮:“二王兄可能不知道,我继承汗位之后,有不少人前来投靠,其中便有以前为二王兄出谋划策的心腹,为讨我欢心,将旧事毫无保留的倒了出来。”
“污蔑!那是污蔑!”二王子虽然在极力否认,但他面上惊慌一闪而逝,可见往日没少做亏心事。
姜不语抚胸,夸张道:“汗王,请恕我直言,这种放在心上还真是可怕,你俩不是亲兄弟吧?”
老汗王双目圆睁,怒道:“都是本汗的儿子,怎的就不是亲兄弟了?”
姜不语不解:“亲兄弟还这么狠,要是我就想办法跟大渊商议,把二王子接回去,到时候落在我手里,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无门,以报旧仇。”
二王子一听便有些犹豫了,若是真回到王庭,到时候还不是阿古拉说了算?但他转而再想,留在大渊一辈子都出不了这方宅子,看守也全都是大渊人,毫无挣扎的余地,可若是回到草原王庭,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他瞪着姜不语,质问道:“你为何一再来挑唆我们兄弟的感情?”
姜不语实话实说:“可见你们兄弟感情稀薄,实在禁不起我挑唆。若是兄弟之间情深义重,无论我怎么挑唆都没用嘛。”
“姜侯所言极是。”阿古拉眸含笑意,原本是令人气闷的会面,没想到因为姜不语的陪伴,竟没那么厌烦了。
他从小饱受恶意的长大,如今身居汗位,对亲情也淡漠得很:“污蔑也罢,真有此事也罢,早都已经过去了,二王兄也不必一再辩解。”
他们这些人,早都不重要了。
再也不能带给他痛苦与伤害,更不能左右他的人生,如今不过是匍匐在他脚下的可怜虫罢了,他高兴之时便能来瞧一眼,不高兴时连亲自上门都不必,遣几个人过来送点东西,聊表“父子兄弟之情”足矣。
“三王弟宽宏大量,必然不会与我计较。”二王子听得他有松动的迹象,不由大为高兴,正待畅想兄弟俩在草原上并肩纵马的美好前景,却听得阿古拉郑重道:“如今我们与大渊互为兄弟友邦,二王兄向来喜欢大渊文化,从前在草原上便爱读汉人的书籍,如今来到大渊理应如鱼得水,我做弟弟的也不能强人所难,唯有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