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说:“但是我总觉得凶手想表达什么,就在尸体上。”
“我只看到了变态。”张武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。
季念沉吟片刻道,“我们以前也见过那种变态的艺术执念,大多都是把整个尸体作为用来表达的画布,这个凶手很明显是要皮作为他艺术的载体。”
林野侧目看了她一眼。
季念躺在车子靠背上皱眉苦苦思索,硬是觉得灵感来回闪烁,就是抓不住。
这种感觉糟透了,季念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。
她几乎是想了一路,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想也不想地拉开车门。
“季念!”林野忽然嗓音低沉地喊她。
季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全带弹了回去,跌坐在座位上。
林野忍俊不禁,掩唇笑着说:“我正准备提醒你解开安全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