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巧之又巧的斩在了细剑的尖端。
一点火星蹦出,照见了莫太冲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。
细剑一弯,忽然剑柄离手,弹入莫太冲袖子里,他双手花绿的袖子一舞,立地炸出一团烟雾,身影在烟雾之中消失。
再次出现的时候,他一身衣服已尽作暗色,伏在杨聘婷右后方的一条长凳上,居然用一种近似于趴着的姿态,将细剑对杨聘婷背后十余要穴刺出。
谁听说过有趴着发力的武功?可是莫太冲纵然趴着用剑,那细剑也如同衡山云雾之中惊鸿闪逝的电光,极其迅捷。
杨聘婷脸上现出几分惊异,仿佛脑后长眼,右手剑回旋,差之毫厘的将背后的袭击尽数格挡。
她早就听说,五岳剑派这些年来蒸蒸日上,又接连出了几个青出于蓝的新秀,常不以为然,今日一见,确实不凡。
玉龙子的剑法周密如同数算,守的严丝合缝,还有寻隙反击之力。
莫太冲怪招迭出,把戏法手段和衡山派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结合,二楼上烟雾四起,花开花败,绿衣红布飞旋不定,招式攻防之间更是惊险。
郭鹤年也缓过劲来,双掌一煞,肤如铁色,呼呼生风,隔空掌力连续压向杨聘婷。
“长江后浪追前浪,只是人间绝壁难攀,古来几人登顶?”
杨聘婷在三人围攻,烟雾弥漫之中,仍然游刃有余,长吟几句,双手剑式同时一变,左手剑道气盎然,右手剑玉质冰清。
竟是双剑合璧,剑法参差错落,起伏轮转之际,骤然将三人全数反压。
一般的双手剑法,两把剑都是一个整体,就好像是拿了两把菜刀在剁菜,进退一体,有主有次,本属寻常。
而杨聘婷的双手剑法,却是每只手各使一路不同的剑招,就好比一手拿刀在萝卜上雕花,同时一手拿笔在宣纸上绘画,一心二用,二者皆是异彩纷呈。
这两类双剑用法,难度不可同日而语,价值表现当然也是天差地别。
悠然如同抚琴按萧,扫雪烹茶,松下对弈的两路剑法气韵,结合起来之后,竟如天罗地网,逐渐成型,莫太冲的那些戏法手段几乎来不及施展出来。
鞋底夹层之中的火油、刀刃,袖子里的鲜花铁珠、包袱里的破碗,手腕上的九连环,衣领里的面粉红布,但凡刚要施出来,就被剑气斩开、扫灭、破去。
杨聘婷一对剑刃在烟雾之中密密缝织,郭鹤年和玉龙子的手脚挪移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