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到浴室的赤井秀一站在洗手池前鞠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让冰凉的水浇灭身体里被点燃的火焰。
赤井秀一叹了口气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变化,只是这种程度的挑逗而已他默默地想:难道真的是禁欲太久了?
赤井秀一靠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,压下0体内的蠢蠢欲动,侧耳倾听。外屋没有动静,他把t恤穿上,推开浴室的门。
琴酒正用跟他上次出浴室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茶几旁的座椅里,如同情景重现。只不过这次琴酒没有主动起身,而是冷眼看着赤井秀一靠近。
感到琴酒周身环绕着的低气压,赤井秀一摸了摸鼻梁,难得有点心虚,“老大。”
琴酒看了他一眼,公事公办地说:“既然伤好了,明天就回去。”
赤井秀一愣了一下,“我以为你留下是为了帮vermouth?”
琴酒好笑地看着赤井秀一,“她不需要。”
所以琴酒一直待在美国,只是为了等他的伤好。
了解琴酒有多么多疑的赤井秀一心情复杂地勾唇一笑,“受宠若惊啊,老大。”
他在心里“啧”了一声,早知道让fbi来围堵试试了。虽然他不想让琴酒原本给菲茨杰拉德那堆人准备的炸0药用到自己同事身上,但如果由他把人引到沙滩的话万一真能抓到呢?现在只剩下一个晚上的时间,再想办法联络fbi已经晚了。
琴酒注视着赤井秀一,一语双关地说:“不需要,你以后还有机会。”
恰到好处地接话几乎让赤井秀一以为琴酒看穿了他的心理活动。赤井秀一抬眸和琴酒对视,在对方的注视中嘲笑自己反应过大,如果琴酒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早就一枪崩了他这个卧底,肯定是他多想了。
如果是单纯依照琴酒回应的意思理解的话,赤井秀一用玩味地语气回答:“我会恃宠生娇的,老大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琴酒起身,嘴角噙着笑意,让人分不清是戏弄还是认真。
赤井秀一看着琴酒离开,突然对贝尔摩德那天的话感同身受,他也从未想过琴酒会对情人这么纵容。
第二天一早,两个人坐飞机回日本。十四个小时的时差,等两人回到日本时还是上午。不过两人对怎么在日夜颠倒中保持清醒都很有心得,之前在飞机上都未雨绸缪的小睡了一会儿。
赤井秀一坐在保时捷356a的副驾驶上,看着琴酒不露一丝疲惫地把车开得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