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颜色深浅不一,秦绾宁每日里都要出来看一回。
她每日的举止都会记录在册,外院的小厮就会将册子送出去。
每日清晨,萧宴都会受到这样一本记录秦绾宁一举一动的册子,从她的举止中猜出她的想法成了他每日最大的乐趣。
东宫事务繁多,加上婚期愈发近了,他就无法脱身去见秦绾宁,每日里就是靠这本册子过日子。
秦绾宁喜欢梅花,他就搜罗品种不同的梅花送过去,正值建国初期,赏花也是一种奢侈的生活。
皇后乃至那些朝臣夫人都是行伍出身,没有赏花伺候花的品味,各色品种的梅花得来尤为不易,太子秘密去寻,瞒住了旁人,却没有瞒住明华公主。
明华聪明了一回,将自己府里墨梅送到集市上,一露头,就被人高价买了。
土壤中放置了特殊的香料,经久不散,她的人也跟着买家,在金陵城内兜兜转转。
太子的人极会摆脱跟踪,故意绕着圈子,明华的人分布在各处,只要马车一露头就跟上去,兜兜转转一日后,马车进宫了。
消息传到宫里后,明华送了一口气,太子将秦绾宁藏在了宫里。
得到定论后,她大胆了一回,佯装被刺客刺杀,故意伤了手臂,皇后大怒,令人去挨个宫殿搜查。
太子在这时也来探望,明华是真的伤了,脸色苍白地依靠在迎枕上,看着太子一步步走近,她蓦地慌了。
太子闲散,走到后就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,眸色清冽,“阿姐是不是觉得阿绾在宫里?”
明华登时如同五雷轰顶,慌得唇齿都在打颤,在萧宴面前,她成了跳梁小丑。
而萧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唇角扬起讽刺的笑:“阿姐,孤那么辛苦地帮你救下你的儿子,你为何不感激我,反而要处处与孤作对?”
“太子说的话,我不明白。”明华匆忙避开他的视线。
太子的目光就像是吐着毒液的蛇,吓得明华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太子忽地站起身,垂眸凝视着装傻的长姐,浑身散着冷冽的气息,“阿姐,她在孤的手中,孤就保你儿子活着。”
“萧宴”明华又气又怕,舌尖用尽力气抵着牙关,丝毫不敢松懈,丧心病狂,她忍了又忍,最后止不住哭出声,“你怎么能这么对待那么喜欢你的姑娘。”
声嘶力竭,似乎用尽了自己的力气。
萧宴不怒不恼,身形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