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而来,她担忧是出了什么大事。
扶桑亲自去了,搬来梯子认真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听了会儿,静悄悄地,这是风雨前的宁静?
又等了半个时辰,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,到了子时,她回去禀告。
秦婕妤也纳闷了,这次怎地没有动静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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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时过后,秦绾宁被热醒了,微微一动,就触碰到男子结实的胸膛。
“阿绾。”男子的声音低醇涩然,秦绾宁浑身一颤,她刚发过热身子没有什么力气,被禁锢后也使不出什么力气来拒绝,闻着他身上的气息,自己变得心浮气躁。
“你怎地还不走?”
萧宴搂着她,肌肤相触,心如擂鼓,抚摸着她的肩际的头发,秀发养得很好,摸着就像锦缎一样,柔顺地贴着自己的掌心。
看着她多年,将她捧在掌心的滋味很舒服。
萧宴闭上眼睛,感受着她的温度,心中悸动,慢慢地,悸动转为欲.望,他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的香气,“阿绾,不走可好?”
他沉浸,秦绾宁却尤其冷静,渐渐地感觉到小腹上的温度慢慢升高,她一把按住萧宴揉着她小腹的手,冷笑说:“你愿意娶我为妻?”
萧宴不答,却轻轻反攥住她的手,手渐渐往下。
秦绾宁一颤,“萧宴,你说喜欢我,却不娶我,你到底是何意思?”
“阿绾”萧宴声音低哑,捧起秦绾宁纤细皓腕,细细地品尝,舌尖扫过微凸的骨头,顿起一阵酥麻。
接着,放开她的手,唇凑近她的面孔,含住她的唇角。
怀中的女子年方十七,正是花一样的年龄,似花倾城,如花娇艳,他舍不得,也不准许旁人染指。
凌王二字深刻入脑海,眼中涌起风暴一般的怒气,他不再禁止自己的欲.望,将人禁锢在怀中,牙尖抵着舌头,轻轻告诉她:“秦绾宁,你是属于萧宴的。”
秦绾宁怕得厉害,浑身也发烫,就像抱着炭火一样,热得浑身难受。
萧宴抬腿,膝盖压在秦绾宁的小腿上,上身依旧贴着她。
如此禁锢下,秦绾宁动都难动一下,她愤恨又不免丧气,抬首咬住他的脖子。萧宴没有动弹,许久后,她的嘴里充斥着血腥味。
秦绾宁闻到血腥味,恶心地干呕起来,萧宴突然就慌了,忙松开她,就像稚子一般红了眼眶,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