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。”
江蒹葭眨了眨眼睛,起身福礼,“今日是蒹葭唐突了,娘娘莫怪,东珠是好东西,蒹葭这么能夺娘娘的心头好。”
皇后心疼道:“懂事得让人心疼,给你就拿着。”
江蒹葭含羞带怯地让人领了。
坐在她身侧的侯明羽一头雾水,就这么过去了?
她抿抿嘴巴不甘示弱,皇后也懒得管她,同东宫说一声,不准她再进去。
至于这位太子妃,派个教习尚宫去江府,在婚前将宫里的礼仪学一遍。
策划这么多的侯明羽做梦都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一点都不怪罪秦绾宁,回府后气得心肝都疼,拉着姐姐诉苦。
二姐侯明.慧笑话她,“你盯着那个姑娘做甚,人家都没有名分了,你还欺负人家。”
“那是、那是我的死敌。”侯明羽咬牙不敢将秦绾宁的身份说出来,太子警告过她,一旦秦绾宁的身份暴露,她就被丢入尼姑庵里做尼姑。
她不敢触碰太子的底线。
侯明.慧笑笑,认真安慰走入死胡同里的妹妹。
侯明羽离开后,皇后没有歇息,让人给太子传话,让他管着那位姑娘,又询问碧色可曾送了避子汤。
太子身份特殊,又逢新朝,不能让江家为首的一带人寒心,庶子不能早于嫡长子。
碧色被问得发懵,“太子没有同奴婢说过这些话。”
“太子粗心,你就多盯着些。”皇后体谅她的为难,太子是个男人,正是喜欢的时候,少了些思量也是常有的事,问了也好办事。
皇后打发碧色回去了,又让人去盯着东宫,太子去那边过夜就及时送去避子汤。
话吩咐下去后,下面的人尽心尽力去办事。
避子汤在第二日就送到了秦绾宁的面前,瞧着黑乎乎的汤汁,她首次厌恶,听闻是皇后的意思,她抬手就打翻了,故作挑衅道:“太子说了我不必喝这些。”
来人是皇后面前的得力的宫娥春日,春日也不是好相与的,来时就做了准备,砸了一碗还有一碗,“姑娘不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秦绾宁瞧着变戏法般端出来的第二盏避子汤,冷然笑了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春日趾高气扬,不就是一没位分的琴师,最多也只能算作是宫娥,也想在她面前摆威风,讽刺道:“奴婢春日,姑娘大可与太子告状。”
“告状做甚,我从来不告状。”秦绾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