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痒。
秦绾宁整个人蔫了,坐在台阶上不说话,夕阳下有一人闯了进来,带着刀剑。
是身穿铠甲的萧宴。
秦绾宁整个人跳了起来,“萧宴。”
萧宴浑身戾气,见到她后将一个匣子丢给她,转身就走了。
秦绾宁将匣子打开,是各种瓶瓶罐罐的药膏,战乱年代,药膏很紧张,兄嫂囤积不少,随着一路颠簸都用得差不多了。
她抱着匣子开心极了,夕阳下少年的身影巍峨如山,是她在苦难之际的救星。
随着长大,秦绾宁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萧宴,青梅竹马的相处,她自以为了解萧宴,那股爱意从小慢慢地积累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随着这盒千里送来的药膏后,她爱得难以自拔。
梦里的秦绾宁开心笑着,眉眼弯弯,像极了弯月。
而在榻前凝视她许久的萧宴眼内赤红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她的笑意让他猛地在掌心掐出几个指甲印。
他很久没有见到秦绾宁这么开心的笑了。
随着笑容加深,秦绾宁渐渐清醒过来,她睁开眼就见到一双沈深邃的眼睛。
萧宴却笑了,带着不自然,“你醒了。”
秦绾宁的苦肉计很成功,成功地让这个储君害怕起来,他紧紧搂起虚弱的阿绾,“你放心,孤已经处置了春日。”
秦绾宁笑了笑,鼻尖充斥着萧宴的味道,这股味道曾经让她很喜欢。
“今日是孤疏忽了,以后再也不会发生。”萧宴罕见地低声保证,胸口闷闷地胀痛,手臂将人拥抱得更紧。
屋内温馨,外间的凌王才得知消息,宫内宫外两重天,他得到消息的时间晚了大半日。
长史心惊胆颤地说明了全部的经过,凌王俊美的面孔渐生阴霾,“侯明羽就是一搅屎棍,让人给些教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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