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要我先把你打晕然后再上药吗?”
看着白承珏的眼神,薛北望没再多话。
白承珏低头为薛北望解开身上的纱布,只见刚结了一层薄痂的口子,又朝两边撕裂开,鲜血不断往外冒,这傻子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傻乎乎的坐在塌上,任由着他摆弄。
身上缠绕的纱布全部解下后,他拿起旁边的金疮药,将药粉抖在薛北望的伤处,粗暴的动作下,薛北望身体一颤,紧咬着下唇,不管多疼连声闷哼都没发出来,只是双手在疼痛的刺激下,忍不住扣紧床褥。
白承珏道:“疼就说出来。”
薛北望赶忙摇头:“不疼,没事,兄台无需顾虑我。”
白承珏哑然失笑:“居然还敢揽下刺杀闵王的活,我看你是不要命了。”
“绝玉今日会来吗?”
白承珏冷笑,这榆木脑袋表面上看着不聪明,脑子动的可一点都不慢,想从他嘴里撬出有用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好在他有的是耐心
“我去帮你端药进来,老鸨子管她管得紧,一时半会没机会出来见你,再等等吧!”
“那兄台能不能帮我告诉绝玉我很好,也别让他知道我受了那么重的伤。”薛北望说到这里笑容尴尬了不少。
“知道又如何?绝玉不过就是青楼女子,不至于为了一个匆匆而过的恩客难过。”
薛北望抬起头怒瞪着白承珏不快道:“我不许你这样说她,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。”
白承珏听着薛北望的傻话,轻笑出声,仿若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被轻触了一下。
原本的处理伤口的动作温柔了不少,直到将最后一处的结系上。
薛北望握住白承珏的手腕,道:“兄台,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你能不能答应我。”
白承珏扒开薛北望的手:“放心,我也不想她因为你这些槽心事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