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住下多久,他和木子就站在当事人床边说起那些质疑的话。
两个行径凑在一起,他还当真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难掩疲态的双眼无奈的看向白承珏,‘我’了半天,又说‘不是这样’,话说的结结巴巴,第一次在人前急红了脸。
他嘴不聪明,但也不笨。
可面对白承珏,解释的话都理不顺,只能对白承珏支支吾吾,口齿不清到自己都恨不得把舌头扒出来捋平。
“我真不是这样上次那样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,是我的错”
白承珏打断道:“你错了是吗?”
薛北望不敢坐在床上,只敢蹲在白承珏床边,双手扒拉着边缘,双眸透亮:“错了。”
白承珏慢慢拉开内衬,指着身上的淤青,又捋起袖子露出两臂的伤痕,含着水雾的眼睛巴巴的望着薛北望,看得人心都要化了。
“疼。”
薛北望心下一惊,温柔的牵过白承珏的手,轻轻揉着伤处,道:“是我不对。”
“我明白我是青楼中人,自是下等,旁人觉得我另有目的,你也无法辩解什么。”
“不是的,以后谁再说你闲话,我一定站在你这边,谁要敢欺负你,我就把人打趴下!”
白承珏轻笑,脸上的表情稍有缓和:“以前被兰姨打,疼的时候,吃城西果子铺的果子就好些。”
薛北望站起身道:“城西果子铺是吧?我去买。”
“你去了,那疼的地方谁揉?”
薛北望唤来小木子,让他去城西卖果子,人蹲在床边卖力的为白承珏揉捏着手臂上的淤痕。
小木子拿着钱袋道:“绝玉公子要吃什么甜果?”
薛北望道:“店里有的各带一份回来。”
“爷,这不是陈国,可没你的移动金库。”
“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”
小木子看着蹲在床边的薛北望,掂量着手中的银袋。
失策!仅仅三千两哪里够这败家子挥霍的!
他原以为薛北望清心寡欲,今时今日才明白那都是见到人不够漂亮!
夺门而出时,小木子不住咬牙道:“色令智昏!”
薛北望取下鞋子砸向关了的门,又委屈巴巴的看回白承珏。
“我打他了,没打到。”
白承珏轻笑道:“知道了,别蹲在地上,坐我身边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