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事情我会去处理,可能要离开府中一段时日,你”
“我已不是三岁孩童,你且安心。”
小木子想了想掏出银袋,将银袋放在桌上又拿起,最后咬了咬牙将钱袋落定往白承珏跟前一推:“这些钱你留在身边防身,等确定了公子的安危后,我就回来。”
白承珏将钱袋推回小木子跟前:“不必,钱我身上有,我只想要薛公子平安无事的回来。”
谁不会在这样一个温柔乡里荡起涟漪。
小木子深吸了一口气,将钱袋揣回兜内,嘱咐白承珏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己,便离开了庭院。
看着小木子远去的背影,白承珏一改柔弱,恶嫌将油腥味重的饭菜往前一推,抬手掩住鼻前。
不多时,叶归从窗内进入,一挥手几个死士进来将桌上的吃食收拾干净。
“主子,鱼儿跑到府里当差,我已经使唤他去做粗活,暂时接近不了寝室。。”
白承珏冷笑道:“好家伙,为了杀我,陈国皇室连奴才都肯做。”
“主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
“回府。”
“乐神医交代,短期之内主子不可再服用丹药。”
白承珏淡淡扫了一眼叶归,低声道:“你究竟是我人,还是乐无忧的人?”
“是。”
叶归从怀中掏出一个方形木盒递到白承珏跟前。
“薛北望身边的近卫,找个机会收监,不死人不挨打的罪名即可。”
“是。”
白承珏取出木盒中躺在锦缎里的药丸含下,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。
筋肉开始有所变化,长期服用,筋肉的收缩每一刻都是痛苦折磨。
自幼便受着疼痛长大,以至于连演一出苦肉计,都能对自己狠下毒手!
药丸只会快速令身上肌肉改变,身躯会比装作花魁时健硕。
体态的改变,有时也会让人从视觉上感受到两者之间的差别。
再度戴上面具,坐上回去的轿撵,药效还在消磨这神经。
额头上全是细汗,走下轿撵的一刹身体都有些虚浮,他紧抿着双唇,透过铁盔的洞看向王府的灯笼都自觉忽明忽暗。
面上仍强装镇定,一步一顿的朝王府内走去。
头本就晕的离开,刚走到中庭,一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撞得的白承珏一个踉跄,要不是身边小厮急忙搀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