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北望懵懂的眨眼,回想起刚才的场景。
他根本不相信他的演技有那么差!
明明将一个弱小无助,瑟瑟发抖的小奴才演的入木三分,一定是闵王这人冷血残暴,所以才会不为之所动。
与之同时,白承珏喝了口燕窝粥,不适的放下手中的瓷碗。
“叶归,端下去吧”
叶归道:“主子今日晚膳就没用,若不然再吃些。”
“想到薛北望今日的模样就没胃口。”白承珏单手托着侧颊,面上难掩惫态,“若不是我身边有护卫,他恐怕能从怀中掏出把刀来,要杀我的眼神,瞎子都能看得出来。”
“若不然主子将他杀了,只要处理的快,便与我们闵王府没有关系。”
白承珏道:“他要真死了,昭王岂不是断定我真有猫腻,有些事真的追根末节细细查下来,总有蛛丝马迹留下,况且昭王的事情好不容易捉到一点老鼠尾巴,要薛北望死了,又落个空。”
“主子不想杀他?”
白承珏微愣,倒习惯叶归说话一向直白。
想到薛北望在绝玉面前嘘寒问暖的憨傻模样,虽与真实他毫无关联,但已经许久未受到这样的关怀温暖。
人便都是向着光的,哪怕那光热只是微微的染上一点。
身处于黑暗中的人自也会控制不住的去眷恋
“是有些,不过不代表他就永远安全。”白承珏垂眸望着眼前的燕窝粥,再度抬眸望向叶归时,眸中含着笑意,“刚才那一刻,我是挺想杀了他的。”
“主子,危险断不可留在身边。”
白承珏抬起桌上的小盅,轻声道:“怎么?又改为教我如何行事了吗?”话音落,手中的小盅落地摔了个粉碎。
叶归单膝跪地道:“属下不敢。”
“让人送瓶金疮药去,可别让他死了。”
白承珏起身,踏过地上的碎片,发出声响,叶归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只能床铺上咿呀一声响起。
“退下吧,近些日子你也累了,好好歇息。”
小剧场
薛汪汪:我演技不行吗?
白承珏:行,你看我这不如你所愿,打你了吗?
薛汪汪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