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扉:“王爷。”
“说。”
“燕王在前厅候着。”
白承珏眉头微蹙,听着这两字,神情中流露出不快,将茶碗往桌上一搁,泼出来的茶汤烫红他的虎口。
“上好点心茶水,本王一会便道。”
“是。”
那边传来离开的脚步声,叶归拉过白承珏的手往烫伤处涂抹药膏。
白承珏望着手上的伤口,柔声道:“无碍,只是小伤。”
“主子,小伤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吗?”
白承珏故作轻松:“这不是好事,用药时难说痛楚也会少些。”
“乐无忧之前便说过,若身体对痛感开始不敏感,不是好的征兆。”
白承珏笑道:“疼的,刚才只顾着气燕王那废物又来找麻烦罢了,哪怕是痛觉也不会立马又反应。”
“恩。”
见叶归放心,白承珏盯着那起泡的虎口,神情复杂。
自这一次服药后,筋肉的改变已然会带来难忍的疼痛,却要比之前大有缓解,如今虎口的烫伤,白承珏竟感觉不到丝毫的痛处。
除了体感到热水在皮肤绽开外,再无其他。
待叶归涂好伤药,白承珏戴上铁盔往前厅走去。
燕王端坐在椅子上,见白承珏出现,搁下手中的茶碗。
“闵王好大的排场,令为兄在前厅好等。”
白承珏入座道:“若觉久候回去便可,闵王府可未曾拦着燕王的去路。”
“小十七这嘴得亏了生为皇室子弟,若是普通人家,这舌头恐怕早被人绞了去。”
白承珏轻笑道:“若不是燕王为本王兄长,不然今日这番话,定是要被撵出去的。”
燕王咬紧后槽牙,眼神恨不得扒了白承珏的皮。
似想到什么,平日里更难听的话往肚子里一咽,抬起茶碗喝了口热茶。
“为兄今日到此,倒不是为了与小十七斗嘴的,是想问问望北在府中如何?”
“望北?”
旁边的小厮附耳道:“王爷,望北是昨夜冲撞了您的奴才。”
“望北也算是燕王府送来的人,为兄心疼小十七堂堂一王爷,连个近身照顾的人都没有,特意让望北前来,小十七应当不会拒了为兄的情谊吧?”
铁盔后,白承珏紧抿着双唇。
往日也有燕王府昭王府安插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