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“你先坐下。”
白承珏点头在桌边坐下,见薛北望将盛着甜水的碗,烫的发红的手指下意识的在耳垂上搓了搓。
白承珏拉过薛北望的手腕,低头吹了吹薛北望烫的发红的指尖,无奈道:“不说找个木托,用沾了凉水的帕子端过来也成,你呀!做事不能细心些,这样冒”
本还要长篇大论的责备,看着薛北望一双笑眼,最终变为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,低头吹着红肿的指尖。
薛北望侧头去看白承珏水汪汪的眸子道:“别担心,不烫的,我手上的茧子可厚了,不信你摸摸看?”
闻言,白承珏松开端坐道:“对,你这隔热的茧子,怕也用不着我来安抚。”
见小花魁扭身正坐,薛北望赶忙把高凳往白承珏身边拖近,手掌往其跟前一递:“疼的,你再吹吹。”
白承珏再度握上薛北望的手腕,向掌心吹着凉风。
不多时,薛北望手指拂过白承珏的额角:“身体不适吗?额角的发丝都湿了,脸色也不大好。”
白承珏故作镇定,坐直身子看向薛北望浅笑道:“坐了大半夜有些倦乏罢了。”
薛北望抽回手,二话不说不说将白承珏抱了起来,动作又急又快,吓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手便下意识的搂紧了薛北望的脖颈。
直至身体落在床榻上,搂住薛北望的双手才缓缓松开。
薛北望默不作声为他脱下鞋袜,那抿紧的双唇,蹙起的眉心,像是忽然间与谁结了天大的仇怨。
“北望?”
薛北望将被窝掩到他脖颈处,手温柔的拂过白承珏的面颊,脸色未有缓解:“先睡会,甜水想喝待你醒来,我再去煮。”
“好。”
再度醒来薛北望背靠着床边,闭目养神。
外面的透进微光,许是一觉便睡到翌日清晨,白承珏抬手揉了揉吃痛的额角,从小到大如今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睡得这般熟。
不晓得是这身子每况日下,还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起薛北望。
薛北望睁开眼,身体自然的往白承珏跟前凑近:“好些了吗?”
“恩。”
“你再睡会,我去煮甜水,煮好了再叫醒你。”
白承珏点头,侧身再度合上双眼。
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的睡颜,被拭去口脂的双唇没了血色,衬的一张脸都虚弱苍白。
他想要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