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醒来,还未睁眼便闻见浓烈的熏香味,本就晕沉的脑袋,伴着这股浓香,难受感倍加。
白承珏双眼拉开一条缝,虎口按压着额头,两指在额角轻柔。
“你醒了?”
闻声,白承珏定睛一看床边之人,不耐烦的合上眼轻叹道:“轩王我记得半年前,我便与你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你无需觉得你出生青楼配不上本王,以你的姿色在本王府中做个外室不算高攀。”
看着轩王白承止将折扇打开,得意洋洋轻扇胸脯的模样,白承珏只觉脑袋比刚才更疼。
“我直说吧,你配不上我。”
闻言,白承止猛然起身,手中折扇一合,扇子指着白承珏道:“你有本事将这句话再说一遍!”
白承珏在这先帝宠爱的傻儿子面前,连演技都省了,他从床上坐起身来,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,也没兴趣与他再费唇舌。
没想到这人先来了脾气,将扇子往腰带上一插,捋起袖子便往床上扑。
还没沾上平日里百花楼阁千娇百媚的花魁的身子,便被他印象中娇弱的美人一脚踹翻在地,他倒在在地上,茫然的双眼里全然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飞离床上直接落地的
白承珏起身,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,缓步走到白承止面前,取下玉簪,发髻散开。
见此情此景,白承止僵起身子咽了口吐沫。
“美人是打算”话音未落,玉簪抵住白承止的咽喉,硬生生将他口中那些调情的言语和臆想的思绪堵了回去。
白承珏轻声道:“别打算轻举妄动,只要你发出声音,它就会刺穿你的喉咙。”
闻言白承止将双唇紧抿,不再出声。
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但牡丹花还没碰就丧命是不值当的!
见其这般听话,白承珏单手摸出一粒药丸递到白承止唇边,被胁迫的人儿紧抿着双唇微微摇头还在做最后的反抗。
不曾想玉簪尖锐的顶端刺破皮肤,刺痛感下白承止瞪大眼睛望着白承珏,明白他真敢动手,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嘴将药含入口中,做个吞咽的动作。
“张嘴。”
“没必要吧”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。
白承珏的玉簪又往皮肤上推进些许:“我说张嘴。”暴力胁迫下,白承止乖乖张大嘴,“好,抬起舌头。”
“我吃!我吃还不行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