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王府门外多了一具尸体,双腿被人斩断,悬于门外。
那具尸体的夜行服已然卸去,白色的内衬上,用鲜血赫然写着‘下不为例’四字。
此时轩王府内。
白承止虽心有不快,但还是只能好吃好喝的将白承珏供着。
现下真的是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可要说近些日子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,那就是
“小十七,昭王府今日可热闹了,有人将尸体挂在门前公然挑衅!前两日他刚触了我霉头,今日就遭此一报,你说这说明什么。”
白承止欢欢喜喜的跑进院内,往石桌边一坐。
白承珏小啜一口浓茶,浅笑不语。
昭王府的事,究竟是谁为之,白承珏心中明了。
见其未有触动,白承止不甘的抿了抿双唇,往白承珏身边凑近,身体趴在桌面上,侧目观察着白承珏的神色,复言:“与我犯冲的人都会倒霉的,小十七你现在跑还来得及。”
白承珏看了一眼白承止,笑容不改。
若没有昭王派人来背黑锅,精彩的恐怕轩王府。
“小十七”
“你再在我这幅模样下唤一句小十七,我今夜便将你的尸体挂在轩王府门口。”
说罢,白承珏与其四目相对,眉眼含笑:“你看如何?”
被掐过的脖颈皆时仍隐隐作痛。
白承止将衣襟往中间拉合,遮住些许颈部的淤青,身体下意识的与白承珏拉开距离。
全然忘了不久前,自己正想办法摆脱白承珏的纠缠。
面对白承止的想法,白承止能理解。
谁不喜欢呆在纷争外,仅靠俸禄便可胡吃海塞,享受生活。
对于白承止,他是羡慕的,其中也不免掺杂着嫉妒。
他原本才是最小的皇子,这一身荣宠却因一场变故,从此与他无关
白承珏指端摩擦着“想来你与闵王已是许久未见,今日茶正好,干脆邀闵王过府一道品茶可好?”
此中话中有话白承止听得明白。
“小绝玉公子是准备走了?”
白承珏单手托腮,浅笑道:“止公子若舍不得我,我可以再在府中多留几日。”
这句话说完,吓得白承止站起身来,急忙道:“千万别,你怎么安排,我立马去办。”
邀叶归过府的事,白承止倒一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