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着了魔障
薛北望沉声道:“绝玉过来,这件事我会处理。”
他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这些人应激反应下伤了白承珏。
嘴上虽说着鱼死网破,可现在于薛北望心中,哪怕杀了这些人,也抵不上白承珏平安无事。
“你为我处理的够多了。”
昭王差人将瓷瓶递到白承珏跟前。
眼见薛北望有动手阻拦之势,昭王身旁的侍卫握紧刀柄,只要薛北望敢动手,他们便会立刻取走白承珏性命。
白承珏拿过瓷瓶看了看,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薛北望,仰头将瓷瓶中的药水一饮而尽。
不多时,喉咙能感觉到明显的灼烧感,他双手捂着颈部。
自觉成千上万只小虫在喉咙舌根撕咬。
意识模糊的同时,能感觉到炙热的液体溅在身上,薛北望好像杀了人,然后将他一把搂入怀中。
昭王看着倒下的两人厉呵道:“使者这是什么意思!”
薛北望抱着昏昏沉沉的白承珏,低声道:“他们该死。”
刀刃擦破小花魁侧颈的人该死。
递药的人也该死。
昭王收拢掌心,面纱下双眼不悦的看着薛北望。
“你当真觉得你是陈国七皇子便可有恃无恐?!”
“别忘了,今日是你自己偷偷上门,若你我相约他处,绝玉偷偷跟踪,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”
“可是如今是你不请自来,又喊打喊杀,我让你全身而退已经给足了盟友面子,昭王我警告你,你这药若让我未过门的妻子有什么好歹,我就杀了你给他偿命。”
望着薛北望的狠厉的眼神,昭王不住往后退了半步。
薛北望抱着白承珏从昭王身边擦肩而过,低声吐出一个‘滚’字。
快步朝寝室走去。
喉咙撕裂的疼痛感,让他不由攥紧薛北望的衣襟。
他本可以不吃的,让薛北望自己去处理后续的事。
哪怕薛北望与所站党派之人决裂,和他毫无关系,作为利益者他只需要装柔弱,安静的躲在薛北望的庇护下。
若往后薛北望这一步棋毫无价值,他便弃之而去。
最终,本是为利者的他,竟选择了一条最不利于自己的路。
“我去找大夫,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薛北望惊慌失措的轻抚着白承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