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小十七的相好,看来我有办法让小十七断了拉上我同去的念头。”
话音刚落,香莲手搂住白承止肩膀,掌心藏着的刀刃压住白承止的颈动脉。
白承止身子一僵,手中的折扇落回胸脯不再动了,眼神瞥向香莲,娇俏的小美人笑容天真烂漫,完全与手中的封喉刀刃搭不到一起。
“轩王殿下刚刚在说什么?”
白承止装傻道:“什么?”
香莲刀刃往白承止颈部轻轻按压,刃口冰凉,却还不至于划破皮肉:“轩王殿下最好打消了找爷麻烦的念头,哪怕爷身份暴露,轩王该去的地方还是得去,不过轩王能否回来就不一定了”
“爷可能会念着兄弟情义,可意图伤害爷的人,香莲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天真无害的笑容与这威胁的话语全然不搭,白承止额头不住在胁迫下覆上一层凉汗。
“刚刚只是玩笑话”
香莲轻笑,手中的刀刃拍了拍白承止的俊俏的脸庞:“最好是。”
那挟制住白承止脖颈的手松开时,白承止抚摸着未留下伤痕的脖颈,吐出口凉气。
“爷这段时间不能说话,还要劳烦轩王殿下少说那些无用的言辞,若爷哑了这件事因轩王只故传出去,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”香莲说到这里,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刀,“那山高路远的,轩王殿下本就命不好,保不齐死了呢。”
想到那日阳光正好,他让属下将白承珏掳回来一开始便是错的。
小十七动不动要杀人,连随行的下属也一样。
往后的日子全然是在刀尖上跳舞。
他抹去额头上的细汗,手中的扇子无心再摇,折扇一收,暗自为接下来的小命担忧。
白承珏的车厢里发出叩响,香莲上车,白承珏将一张纸递到香莲跟前。
——车队的人,为何都是生面孔。
“我下去问问。”
白承珏颔首,香莲再次从马车上下来,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递到车夫跟前。
“王爷他身子骨不适,待会驾马慢些稳些。”
车夫笑眯眯的将钱推了回去:“王爷身娇体贵的,哪怕姑娘不说,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自当将王爷照顾好。”
“收下吧,要是王爷马车坐的舒服,接下来定会再有赏赐。”
香莲说完,车夫故作勉为其难的将银子揣入怀中,看着香莲笑着点头,香莲环顾了一圈车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