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酒囊饭袋朝衙役使了个眼色,他们仗着人多,壮起胆子与薛北望交手,其中一部分人向白承珏冲去。
薛北望上前格挡,同时需要兼顾着二人的安危,哪怕是高手也难免有些吃力。
面具下白承珏双眼微眯,脚狠狠踩向南闵县县长的咽喉,看着在窒息感下肥肿憋红的脸,大张着嘴发出‘嗬嗬——’的气音,那双手却怎么也无法将白承珏的脚推开。
不一会县令的两臂无力的落下,双眼上翻,吐沫星子从男人嘴里流出,白承珏冷着脸,收回脚下的力度。
沉声道:“说话。”
南闽县县令声嘶力竭的喊道:“停手,都停手!”
白承珏道:“让他们关闭城门,然后退下。”
“还不快照做。”
城门被再次关上,门外刺耳的谩骂着同流合污,官官相护,绝望的叫喊哭泣声,好像对于未来再无希望
白承珏无力的合上眼,再度加重脚力,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差一些就快将这狗官的喉管踩断时,才再一次将力度收回。
“望北,把剑给我。”
薛北望眉心微蹙将手中的剑递到了白承珏面前。
吓得县令掌心握紧白承珏的脚腕,急忙摇头,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意:“王王爷,本官也是县令,您可不能仗着皇室的身份草菅人命。”
“自然,本王一向严守吴国律法。”白承珏话音中带着笑意,手上的道刺入狗官的手臂,刺耳的尖叫声下,白承珏转头看了一眼薛北望,“望北腰上也有划伤,可若本王还他一刀,岂不是草菅人命。”
狗官忍着疼痛连忙点头迎合。
那剑从伤口中拔出来,朝狗官的肩匣上捅了一刀,疼的他惨叫着哭出声。
白承珏一双笑眼望着面色苍白的县令,带血的刀刃拍了拍他的脸颊,只见这人脸上的肥肉都在颤动。
“你该庆幸本王的人不过划伤,不然,砍下你的双臂都不够还的。”
“是,下官该死。”
“记住了,本王的人若再有什么好歹,本王便用刀,看看剔下你这一身肥膘,骨头是不是黑的。”
说罢,白承珏单手将剑递到薛北望跟前,轻声言,“洗洗,都弄脏了。”
白承珏松开脚,狗官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。
连白承珏要去账房都连连点头。
县令带着二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