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快回吴国城都,再不说怕是没机会了”
白承珏坐在一旁微微颔首。
薛北望看向白承珏无奈的笑了笑:“我不是圣贤,一颗真心被人玩弄于鼓掌,怎可能全无怨恨。”
“我以为谁若骗我欺我,我定会扼断其咽喉,碾碎其骨肉。”薛北望垂眸,发汗的手心,攥紧衣袍,牵扯出层层叠叠的褶皱,他终是长叹了口气,失神的望向前方,“原来我做不到。”
最后六个字他说的很轻,伴着屋顶的风,柔柔的吹入白承珏的耳蜗。
铁面下白承珏轻叹,无声的张了张口,终是看着薛北望又抿紧唇瓣
“白承珏,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白承珏垂眸,在那认真的目光下,心头落下的大石一时间竟压得喘不过气来,薛北望不像他,不会对他说那些骗人的话。
若换做旁人,这番话亦不过尔尔。
但这人不同,他们二人一开始本就背道而驰,这薛北望句句真心,便如千斤巨石!
房顶上沉默了许久,薛北望双手杵着顶上的瓦片,深吸了口气,侧目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白承珏。
“若非我所想,王爷便当今日属下醉了与你说的胡话,可若所猜无二,你能不能别再骗我了,这答案我可以等到你我二人相见之时。”
不多时薛北望起身毕恭毕敬的向白承珏欠身道:“王爷,今日恕属下冒昧。”
“无碍。”
薛北望伸手道:“那属下扶王爷回去。”
白承珏颔首,铁面下无声的回应道:“我会给你答案。”
以绝玉的身份,与他坦诚相待。
翌日,马车驶入皇城,车队于宫门前被拦下,宫中太监抬着步撵迎白承珏入宫。
步撵一路抬至白彦丘的寝宫外,白承珏前脚刚下步撵,白彦丘便一把将其抱住。
“皇叔瘦了。”白彦丘将头埋到白承珏的肩匣,嗅着淡淡的兰香味,侧颊克制不住的在白承珏身上蹭了蹭,“早知道小皇叔此行会受那么多苦,彦丘便不让皇叔去了。”
白承珏看了看周围低着头的内监,轻咳示意下柔声道:“圣上乃一国之君,这样成何体统?”
白彦丘抬起头巴巴的看着白承珏,道:“孤不管,皇叔能安然无恙回来,让彦丘多抱一会怎么了?这些狗奴才若敢在外乱嚼舌根,孤便绞了他们的舌头。”
“圣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