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,那人就瘫在他怀里,头无力地靠着他的肩膀,呼吸微弱。
不远处传来杂乱的马蹄声,他扶着白承珏跌跌撞撞地向更深处赶去。
火把点亮了皇家林场的边境,恍如白昼。
他回头,只是看见不远处零星的光。
原来离林场边缘已经那么远了,好在还是找回了他
翌日,天边泛起鱼肚。
溪水敲打着石块,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身上的伤口已被衣服碎料包扎妥当,薛北望目光落向铁盔,当冷静下来,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铁面下那张脸。
许久,还是不住搀起白承珏,轻轻将脸上铁盔取下。
哪怕心中早有准备,看着这张最熟悉,也最令他为止迷恋的面孔,心里却落下一拍。
毫无血色的脸,仍是一如既往的好看,沾湿的帕子擦过白承珏脸颊,指端难以克制般轻抚过柔软的唇瓣。
终是像着了魔般捏着白承珏下颚,迫使其得双唇贴近自己,难以抑制的吻住那昏厥下微启的唇瓣,双唇轻轻磨咬,没有知觉的人始终像个人偶,安静的感受着他略带发泄意义的吻。
本没有血色的唇在咬、吻下艳红,微阖得双眼露出一丝脆弱的浅白。
“骗子。”
他恨不得将这骗子关起来,只供他一个人看。
可把这骗子带回去,长途跋涉,会死的。
理性终是占了上风,他原来喜欢白承珏喜欢得恨不得将其揉进骨髓,往昔种种,到了竟没有白承珏会死他令更难受。
之后,他将白承珏背在身后,双手双腿艰难的爬上眼前崎岖陡立的山坡,双手磨得全是血泡,疼痛感逐渐麻木。
将白承珏带上山坡后,不止又走了多久。
白彦丘的马匹在二人面前停下,白彦丘身旁的侍卫正欲从薛北望背上将人接走,薛北望脑袋嗡嗡作下意识的将白承珏又抱入怀中。
随行的侍卫见状拔出剑来,白彦丘浅笑,抬手止住了身后躁动而起的杀机。
“除了徐公公,你们都退下,孤有话要与皇叔的护卫单独说。”
薛北望搂着白承珏,下意识地避开白彦丘那令人不适的目光。
“七皇子,孤恩准你揭下孤皇叔的铁面一探究竟。”见薛北望脸色一沉,白彦丘坐在马上笑意更甚,“看模样七皇子应当是看见了,那孤便与七皇子直说吧,皇叔陪七皇子演得够久了,本当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