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身上翻过,肌肤摩擦,层层炙热。
“放开!”她怕吵醒女儿,低吼了一声。
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骚响起,就像是踩着枯叶般的沙哑在敲击着她的神经,“小贼。”
“”
啪。
灯亮。
他从她身上下来,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。
南黎的眼睛在一秒之后才适应这亮度,睁眼,穿着墨色睡衣的男人就在身侧,身姿挺拔,那双眼睛漆黑深邃,隔着千山万水似都能领会到那股湛茫的震慑!
南黎下了闯,看到南一一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,睡的很香,她不着痕迹的咬了咬牙。
小妮子,你还真睡的肆无忌惮!
她扭头看着墨南霆,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,“你是墨先生?”
墨南霆看着她细致的身段,看了眼她心口处的凌乱。
夜晚是野兽频繁出没的时间。
他嗓音蓦然懒散而性感,“一一的妈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
“这应该不属于你盘问的范畴,如果我报了警,我说你拐带我女儿,这应该是警察会问你的话。”
她清脆的女声动听的在耳边浮动,这种咬字和腔调,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像那一年有个女人咬着他的耳朵、骂他不要脸。
又脆又欲。
野兽在黑暗、无人之处独自狂欢喧嚣,要破笼出闸。
他侧头,精锐沉黑的目光在她眼睛上定格,男低音,“把口罩摘了。”
口罩是不可能摘的。
“我丑的很,就不给你!”
南黎眸光一错,在床头的装饰物上看到了自己的脸,自己身前的位置。
她眸微微一变
方才在床上,他的手似乎从这里抚了过去
她眸里带风,“墨先生,你才是那个银贼啊。”拖长的尾音几分嘲弄,几分不羁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