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南黎说了半天,非要知道南一一口里的那位叔叔是什么样子。
“好。”南黎道:“我们交换,您先告诉我,您这眼晴是怎么失明的。”
景曼丽的脸上慢慢的沉了下去,眼眉之中还有几分抽动,仿佛极不愿意回忆。
然后她杵着拐棍进了屋,关上房门,许久都没有出来。
她总是这样。
南黎很无奈。
她总觉得景曼丽是个很有故事的人,终身未嫁,也没有听她提过任何男人,更没有听她提过她过往的家庭。
晚上夏进带着南一一出去窜门,这条街南一一已经很熟,不担心会丢。
南黎出门。
到了一家精神病院。
精神病院的病人好像不怎么分昼夜,只要精神好,永远都在嘶喊鸣唱,一个个四脚健全,却瞳孔涣散。
南黎从偏门进入。
到了后院,那里有一栋小房子,此时灯光乍亮。
她走近院子便能闻到笔墨书香的味道,满院子的山水画,以及雕刻的迷你画栋。
她进去。
敲门。
没有人应。
她就在外面等。
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,她像个标杆站在门口,一动不动。
听着里面稀稀嗖嗖的声音。
三个小时后门才开,开门的头发花白,衣衫脏乱的人,看到南黎,南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他一把她南黎给抓了进去,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