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喝了酒,梅晓喝的其实只有半杯,盛何遇喝的却是满满一杯。
这么狭窄的空间,威士忌的味道甘醇清冽又辛辣,在丝丝缕缕的萦绕,梅晓往后退了下,离他远一些。
她看着他说:“放手。”
盛何遇松开她。
梅晓看向副驾座椅,说:“你有没有女朋友和我没关系,你不用特意给我解释。”
盛何遇靠到了后面,闭目。
一时静默弥漫,梅晓要下车,其实她根本打不开车门,同时盛何遇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,他的掌心滚烫滚烫,梅晓手一缩。
回头。
这光影魔魅,他的深蓝色衬衫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,就越衬得脖颈与脸颊的白,他的五官轮廓峻冷的像是一道影子剥开了这昏沉的光,一切都圆滑无形,而他的脸庞立体分明。
他很高,坐在后排,头快要抵要车顶。
衬衫一丝不苟的裹着他。
他看着她时,眸光微垂,眸神似夜风拂过春柳时的温柔,“陪我坐会儿。”
梅晓的注意力有那么一刻沉浸到了他的眸中,似人陷入了淤泥,越陷越深。
很快的她便回神,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
他锲而不舍,“什么事?”
梅晓有一股烦燥而来,又强行压住,用力挣扎,要他放开她的手,这一次他没放。
“盛何遇。”梅晓有些急,“手拿开!”
他倾身过来,梅晓本能的往后退,后脑勺已经碰到了车玻璃,他把她一把勾回来,抱住了她。
梅晓:“”
她心跳紊乱,呼吸暂停,一动不动。
他搂着她的肩膀和腰,酒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部,那股热度沿着她的大动脉迅速渗透了全身,她跟着体温上升。
他的声音非常低,“就坐一会儿,晓晓。”
又叫她晓晓了。
梅晓像被大海包裹住的浮萍,随那股水浪部击,一直找不到着陆点。
不多时,他的头垂了下来,下巴放在她肩头,人也跟着放松。
梅晓这才开始推他,“盛何遇。”
没人应。
“盛何遇?”
她的耳边传来了他含糊嘶哑的声音,“晓晓。”
这音调很软。
他喝醉了!
梅晓:“”不就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