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手不干净的东西,看我今天怎么好好教训你!”
休息室瞬间就炸了,几个女人忙着上前拉架,“先生,先生,先别打呀!事情先问清楚了。”
只有红姐,靠在那门栏上非但不帮腔,还煽风点火的说道,“不是她是谁啊?昨天她陪的这位客人,没喝两杯就醉倒了。然后东西就不见了。
那包房是我带的姑娘,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处理,经理都得算在我的头上,而且你们不是不知道,宁怀怀平时就到处借钱,说给她那个要死的姥姥治病,20多万的手表她能不动心,鬼才信!”
被红姐这么一说,那些小姐也分不清个真假,没人敢再拉架。
宁怀怀被那客人扯着头发,身体东倒西歪的。
“我没有!我真没有!”
“你没偷,难道我的手表长翅膀飞了吗?”客人越发生气,手下一用力就把宁怀怀甩了出去。
咚!的一声闷响。
宁怀怀的腰撞在了桌角上,她捂着腰直不起来身,任凭拳打脚踢落在她的身上。
很快,她疼的周身麻木,好像耳朵里已经听不清客人和红姐的咒骂,也看不清周围站着的,那些人对她投来的同情的表情。
宁怀怀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,那手表,她真的没拿
突然,身上的疼痛感一下子消失了。
宁怀怀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,她以为是客人打累了,刚想庆幸自己还留了半条命。
可蓦然抬头的时候,却看见了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。
“瞎子?”宁怀怀浅浅的发出了气声,她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?不是该被自己扔在出租屋里吗?
“你是什么人?多管闲事是不是?”
瞎子男人闻声一侧头,手臂向后一挥就精准无比的甩在了那客人的脸上。
鲜血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弧线,那客人向后踉跄了几步,捂着自己的鼻子嗷嗷的叫出了杀猪声。
而后,这休息室连成片的惊叫。
宁怀怀震惊的看着头顶上的男人,看他试探着递过来一只手臂说道,“站起来,跟我走。”
只觉得鼻尖一酸,眼泪在眼框里滚了个圈,就哗哗的落了下来。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一屋子相熟的同事,能给她出头的居然是这个看不见东西的受伤男人。
小手递过去和瞎子握在了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