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眉,她寻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,终于明白了红姐的用意。
她这是看着那个玉牌值钱,所以打算拿自己找张先生换更多的东西?她就这么给宁怀怀给卖了?
宁怀怀用尽最后力气站起,企图尽快脱身逃跑。
可是身体内部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瘙痒和燥热渐渐侵蚀她的清醒意识。最终宁怀怀只能找一个角落蜷缩自己。恰好旁边有客人丢下的酒瓶子。
宁怀怀将瓶子砸碎以后,抓起一块碎玻璃就捏在手里。
宁怀怀想要借助这短暂的疼痛来保持暂时清醒。
她也不知道最后会怎样,但是她只能让自己不睡过去。一旦睡过去,那就是真的只能听天命了。
最无助的时候,宁怀怀的眼界里出现了熟悉的影子。
瞎子看样子是碰撞着跑过来的。额前的发丝自然垂落,微微喘息,领口半开,脸上泛起淡淡红晕。
“福福这里!”宁怀怀已经开始意识不清。
男人偏头,很快确定了宁怀怀的位置,他走过来,先用大手摸了宁怀怀的头和脸,“你,现在这么样,没事吧!”
“我”宁怀怀刚想说话,就一眼看见了他左臂上的伤口,“你手臂怎么了?”
男人还是嫌弃她废话太多,不由分说从地上把她拉扯了起来。
身后,红姐已经朝这边小跑来,“那人是谁啊!放开我们的小姐!”
瞎子微微向后偏了下头,拉着宁怀怀就跑了起来。
他是看不见的,猛然的动作让他撞上了墙边的垃圾桶,那本就滴着血的手臂又冒出了许多红色的液体。
宁怀怀好像一下子精神了不少,她拉起男人的手说,“这边跟我来。”
又是那条小巷,好像和两个人特别的有缘分。
娇喘吁吁的宁怀怀和瞎子两个人躲在某处垃圾箱的后边,看巷子里跑过一群人,也溅起了泥泞的水花。
终于过去了吗?
她像是最后一丝的精力耗尽,一头栽进了瞎子的怀里。
只是嘴里低声的呢喃着,“福福,我好热,我很想要个男人。”
说完,宁怀怀只觉身体一轻,就被瞎子抱了起来,男人摇摇晃晃的带着他走,不知道哪个方向。
宁怀怀在她怀里,能闻到他身上有浅浅的男人气息,也能感受到他胸口的炙热。这更让她身体里一阵阵躁动不安。
她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