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字。
“这又是什么？”
宁怀怀探了探头，“哦，那是笔记啦。不过笔记不会影响文件的整齐的，我用的是铅笔，等背熟之后，我会用橡皮擦都擦掉的。”
谢堂烽的脸色又黑了黑。
继而，他合上那份文件随意的扔在了桌面上，“我看，你还是不要研究了，既管不住自己的困意，还做这种很低级的事情，倒不如你就这样什么都不管，到时候林场发挥。”
“临场发挥怎么行，我舍不得那么多的钱。”宁怀怀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谢堂烽也没管她，把am公司的合作文件收好之后，就拉上了她的手，“别研究了，先跟我去吃饭。”
结果，就没有结果。
这至关重要的三天完全就是浪费了。
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信誓旦旦的要熬夜学习，但每一次都败在自己的瞌睡虫上，加上谢堂烽不允许她在文件上涂涂改改，所以
所以三天后，她脑子一片浆糊的进了谈判的会议室。
于青，作为am公司的代表早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。虽然am公司的规模远不及谢堂烽的公司。
但于青自认为她是公司的第一把交椅，而今天面对的不过是个屁事不懂的小助理，所以自信很足，而且严重带着很明显的不屑。
宁怀怀走进门，细细的观察了她。
发现于青是个长相还算可以，而且有点干练模样的女人。看那眼神估计就是个强势的主，甚至比红姐的眼神更加犀利。
宁怀怀的心就又有点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