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姐已经看不出模样的脸,似乎在笑着,笑的很丑,五官有些扭曲,皮肤被扯起,如果不是早就认识,真的有点吓人。谢堂烽看在眼里,那种旧识的疼痛却扎进了心里。
她低头摸着自己的脸,还有头发,然后又整理了衣衫。
红姐在那自言自语,“我这张脸啊,那死丫头看见我会不会吓到,这么去真的行吗?我该去买件衣服,再带上两瓶酒,她喜欢吃烧鹅的”
红姐坐在那碎碎的念着。
谢堂烽心越发的不是滋味。
“不会马上让你见。”
红姐激动的转头过来,“谢堂烽你这是什么意思?刚刚明明答应我的。”
谢堂烽也不解释,依旧那个很硬的臭脾气,“我答应你时间了吗?见她可以。但是你必须先给去一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。”
别说跟着谢堂烽走了。
红姐刚才说了,就算这男人要了她这不值钱的命都行。
红姐点了点头,“什么时候走,需要帮您做什么你就直接说吧!我就一个条件,我想看看那丫头过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你们都是女人。”谢堂烽言外之意这也太亲。
红姐看着她一笑,“嗯,女人才会心疼女人。”
当晚。
红姐便没再娱乐城出现,往后也没有出现。
她一个保洁员当然是不重要的,偶尔被小姐们,被程肥子提起,也就是议论个一两句。
有人说红姐那天晚上得罪了客人,被人打死了。因为她本事值班打扫卫生的。
她人没了,和他一起走的是一个坐在沙发卡座里的先生。
现在这社会啊,弄死个人太轻松了。
也有人说红姐其实早就疯了,因为她时长自己坐在洗手间里笑,一笑好半天的,肯定是疯了之后自己不知道走去了哪里,估计好不了,还是死了。
反正就那么几句闲话,便没有人再管她的事情了。
事情翻过了三个月。
宁怀怀这几天马上就要出院了。
其实她就该出院了,只是林亿迁说还是在医院放心一点,她得是真的完全没事才行。
住哪都一样,宁怀怀就听了她的话。
住院的日子一长,林亿迁也不像是最初那段时间天天都自病房里陪着她,主要是因为后来谢堂烽从来没有来过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从瑞士死里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