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声感叹:
“啊,这光!”
“啊,这湖!”
“啊,这房!”
一时间,顾准忍不住得意:这,都将是我的江山啊!
两匹枣红色大马拉着华贵的马车自侯府中门驶出。
马车周围十余个身材壮硕、面相凶恶的恶仆,手中持棍,前呼后拥,紧紧跟随。
顾准对这一切都很满意。
没错。
这就是他想象中为所欲为的古代富二代模样。
现在仅仅带着几个恶奴,顾准当然不可能嚣张到去堵刺史家的大门。
但根据记忆,此刻雍州刺史的龟儿子,那个名叫李清蝉的龟孙儿,必然又是在老地方狎妓!
所以,顾准现在的目标,就是那家青楼!
正是冬日,雍州城里还有些许积雪。
飞驰的马车车轮碾过街巷,总有积雪飞溅。
又有一点泥水溅起,似乎就要落在旁边一个正在行走的老伯的青袍上。
可却见那老伯袍底无风自动,一抹幽光将那泥水隔离,泥水无力地落在地上。
“方才那是何处车驾?在城内竟如此嚣张?”这老者脸上露出不悦。
落后半步的青年脸上露出诚惶诚恐之色:“看马车上的家徽和恶仆的穿着,应该是镇北侯府世子的车驾?”
“镇北侯府还有别的世子?”老者惊诧。
青年垂首回答:“就只顾准一人!”
“不是说那小子被镇北侯禁足了么?难道镇北侯居然哄骗宗主?”老者眉头皱起。
青年更是惶恐:“这个弟子不知!”
“算了,跟上去看看吧!”
这老者双手负于身后,脚尖一点,霎时间就出现在了数丈之外。
青年见此,急忙跑步跟上!
青楼的顾客都喜欢晚上来,大清早的,自然多是不开门的。
可不管这青楼开不开门,顾准都进得去。
在一个青楼小厮的带领下,顾准带着持棍的恶奴,一路上楼,畅通无阻。
到了顶楼一间门框都镶着金的卧房门前,顾准一脚踹开了门,大声道:“李清蝉,你这厮还在睡?是不是要你老子我拿尿把你滋醒?”
正在左拥右抱酣睡中的李清蝉猛地惊醒,看清了来人,眼中却露出一抹怒意:“顾准你搞什么?你这厮今日又吃错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