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成宏死死地盯着顾准。
顾准笑道:“怎么?不理解我是怎么知道这东西的位置的?还不是你傅老汪亲自告诉我的?”
“怎么可能?”傅成宏愕然,不禁脱口而出。
顾准摸了摸下巴,轻笑道:“那便让你死个明白?”
“你一进门,就已经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淡定模样,甚至目光连我翻找过哪里,都没有瞄一眼!当然,这样也有两种解释,第一,是你假装淡定,不想露出马脚,至于第二嘛,那便是你已经确定过我没有找到你藏东西的位置。”
“接下来,我只是随便说两句,便从你的神态语气中,确定了你的表现,应该是第二种解释!”
“这样,一切就很简单了,你进来之前,只经过了一道门,恰好,我没有翻找过那道门。这难道不是你告诉我的?”
顾准说着说着,不禁是得意地笑了起来,心中都是满足:我顾某人真是他娘的天才啊!
傅成宏这时却瞪大了眼睛,却没想到,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神态语气的破绽,居然就被顾准抓到了,而他还得到了这么多信息?
“这小子,不但是神通境修行者,还那般能言善辩,更是还有这般细心他真的只有十五岁吗?”傅成宏的心中,却翻起来惊涛骇浪。
同时,傅成宏又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:或许,昨夜他决定参与节度使大人的削藩,便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断!
顾准嘴角翘起,露出了贱贱的笑容,既然已经握住了傅家的命门,接下来,就是和这傅成宏谈条件的时候。
当然,谈条件归谈条件,顾准这一次,也是打算学傅家一样出尔反尔,让他们感受一下绝望的愤怒,然后在这种愤怒中,被毁灭!
同时,这将也是一种震慑,要让那些想要跟镇北侯府作对的人,在做决定前先好生思量一下,站在镇北侯府的对立面,到底值不值得!
雍州城,傅府。
傅成宏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府上。
一见到父亲回来,傅云海一脸兴奋地迎了上来,激动地开口,可他没了牙齿,说话漏风,却听不清楚说什么。
旁边那个从小侍奉傅云海的小厮在旁翻译道:“爹,那顾准被抓紧刺史府的大牢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傅成宏摇了摇头,然后摆手道,“你且先回屋去,爹这边还有些事情。”
傅云海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,一脸不开心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