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的价钱,除去妈妈的医疗费,我用剩下的钱交了学费,顺便置办了家里需要的必需品。
妈妈的手术是顺利的进行了,但药却不能停,而且还都是进口的药,我没有办法才求晓琴带我一起工作的。
白天我在医院里照顾妈妈,晚上我就和晓琴一起来酒吧卖酒,可是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卖酒。
那一次是走投无路,是我第一次,也将是我的最后一次。
可是这一次我不是自愿,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,我卖的是酒不是肉!
抓起床单上的那张卡,我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我告诉你薄凉川,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,昨晚我就当被狗日了,不对,是我.日了狗!”
在他发火前一秒,我将手中的那张银行卡掰成了两半,紧紧的握在了手中,“滚!”
薄凉川似乎也被我这个举动给惹怒了,他钳住我的下巴,让我被迫抬头看着他,“跟我玩欲擒故纵是不是?”
我冷眸看着他,干笑了几声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昨晚你上我的时候是在我半昏迷的状态下。”
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,那就是如果他在敢纠缠着我,我就对他客气,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!
况且,我现在没时间和他在这里废话。
可我没想到我这么明显的暗示,薄凉川都没能听明白,难不成有钱人都是没大脑的吗?
“有话直说,有屁快放。”他说话的时候,语气显得很不耐烦。
我朝着他白了一眼,冷冷的道:“屁我是没得放,不过这话嘛,我想说的是你要是再敢纠缠我,我就告你强j。”
他眯着狭长的双眼,透过细缝上下打量着我,“告我?强j?”
薄凉川的脸上勾起了好看的笑容,只不过那笑容是对我鄙夷的象征,“啧啧,这估计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。”
笑话!
靠靠靠,眼下这种情况我这是在说笑话吗?
可是薄凉川越笑越大声,俨然一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,两个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。
“你笑够了没有?”我气愤的将手中的那张被掰折了的银行卡直接的朝着他的脸上砸去,我就那么随手一扔,没想到他的脸竟然被我扔出去的其中半张卡划了一个口子,鲜红色的血从被划破的口子流了出来。
我发誓我真的是无心的,再说了谁让他说这种话来气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