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我随意的移动。
“你就是一朵美艳的罂粟花。”薄凉川的嗓音中带着特有的蛊惑,那拖住我腰部的大手也是上下移动着,“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,其实我就已经中毒了,这么多年来,从没有人给过我这种感觉。”
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沉重了起来,手也从我的腰部直接伸到了我的裤子里,轻车熟路的解开了我的纽扣。
“别....”我尽量的保持着清醒,。
薄凉川看着我的双眼,最终又将我的纽扣系好,手又转回了我的腰部,低声咒骂了句:“小妖精。”
其实对我来说薄凉川又何尝不是一剂毒品,明知道染上毒品的后果是可怕的,可我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。
薄凉川托着我的腰部,将我拉到了酒窖的空地,伴随着钢琴曲,领着我在酒窖里跳起来华尔兹。
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华尔兹,几乎每走两步就会踩到薄凉川的脚,可薄凉川却一点也不介意,反而很有耐心的对我说让我集中注意力。
我勾唇扬起脑袋,伴随着薄凉川的脚步而舞动着自己的身躯。
就这样在薄凉川的认真教导下,不知道已经在重复了第几首钢琴曲后,我终于是学会了华尔兹的基本舞步。
完事儿后,我让薄凉川先上去,然后我隔了五分钟在上去。
虽说我们的关系在酒吧已经不算是个秘密,可是我们在酒窖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这要是在同时的上去,这闲话肯定是被别人说定了。
起先薄凉川死活不同意,可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,黑着脸勉为其难的照做了。
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提着抹布走了上去,这刚一走到吧台,晓琴立马就跑了过来,一把扯住了我的手。
我先是一惊,不是吧,这都不是一起上来的,还要被怀疑吗?
我侧过脑袋看着晓琴,虚心的问:“晓琴,怎么啦?”
“你还问我怎么了呢?”晓琴一脸的不高兴。
今个人都怎么了,怎么都爱上了反问句了。
我斜着脑袋一脸的懵逼,晓琴伸手直接把我的脑袋掰向了薄凉川的位置,“你看看那个陈雅,我都跟你说了,让你看人不要只看表面,你偏不听,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!”
眼前陈雅笑颜如花的站在薄凉川的面前,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但她的脸上不时的展露着笑容,那笑容灿烂中带着些许的羞涩,像是一片刚刚在朝阳下绽放的含羞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