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有什么用?”他抬起另一只手抹掉了我脸颊的眼泪,不屑的问道:“你的眼泪可以浇灭一会儿燃起的熊熊烈火吗?”
我不明白林守业想要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,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,在他的眼底闪烁着不明的火花,嘴角扬起的快,感却是格外的醒目。
“不过,你这丫头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啊!”林守业的手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了我的脖子,停留在我领口的那只手随着他喉结的滚动用力一扯,衬衫的纽扣哗啦一下全都崩开,露出了雪-白的肌-肤。
“啊.....林守业你混.蛋.....”
林守业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,面目凶狠的说道:“反正你都要死了,临死之前为老子做点贡献怎么了?你鬼叫个什么.......”
我张嘴用力的咬了他捂住我嘴巴的那只手,几乎是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去咬,耳边是林守业不停的惨叫声。
“啊给脸不要脸.........还敢咬老子.......”
林守业凶狠的剜了我一眼,抬起手就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,接着给了我的肚子好几拳,我还没缓过来,紧接着眼前好一阵天旋地转,椅子就被林守业给踢翻在地了。
脑袋狠狠的撞击在了地上,像是被什么咯了一下,痛的我龇牙咧嘴。
喘着粗气,半斜着眼睛看向了林守业,只见他抄起之前的那根棒球棍高高举起,在我的腿部狠狠的落下。
“啊........”废弃的仓库里回荡着我的惨叫声。
有那么一刻,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腿已经被他给打折了。
因为疼痛我整个人就好像痉挛了一样,猫着身子蜷缩在一起,现在我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感觉,那就是痛!
林守业得意的勾着鬼魅笑容,半蹲着身子看着我,“疼吗?”说着,他将那根棒球棍狠狠的压在了我被他击打过的部位。
我咬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惨痛的声音,林守业就是个变.态,在他的面前你越表现的畏惧和痛苦,他的内心就会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兴奋。
“林守业你不得好死!”
死,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生不如死。
薄凉川你在哪?
你快来救救我,我还害怕,真的好害怕。
“嘭!”的一声,破旧铁门被人从外打开,不等林守业回头,门外的人就疾速的跑了过来,狠狠的给了他一记飞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