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最后停在了浮生地下停车场。我心里还疑惑着呢,这森少啊,又把我带回了浮生。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?我的文稿都已经传上去的,不会浮生还有什么好活动吧。
开了那么长时间的车,周景森却没有一点疲惫的模样,他好像就是为车子而生的。他带着我,上了浮生的楼顶。在那宽大的露天平台上,我第一次见到了浮生那个二十四小时都他待命的厨师。
一个穿着白色厨师围裙的光头男人,正站在烧烤机前烤着肉串呢。
“森少,正好合适。”男人说话瓮声瓮气的,大手一挥,一箱子啤酒上摆上了一旁的木质桌子上。他目光却没有看向森少,而是看向了跟在他身后的我。
我礼貌地回以他微笑,看着那被装在碟子里盛上来的烧烤,还有一旁的啤酒,感觉着,这就跟大排档一个感觉了。真想不到,周景森这样开着豪车的男人,竟然也会喜欢这种调调。
“吃吧,烧烤啤酒,减压的最佳伴侣。”森少说着,还给两人开了啤酒。
今天,我的心理就跟坐了过山车一样。从找到爸爸线索的兴奋,再到在那爱心医院里的惊吓,接着就是被那院长的一番话刺激着,最后到确定那就是我爸的愤怒。我也没再坚持什么,往那塑料大椅子上一坐,伸手抓过了啤酒。
大排档的啤酒怎么喝?当然是连瓶吹了。
别说,这么吃,还真减压!渐渐地,我被美食扫去了这一天的慌乱了。再看看对面的周景森,这男人,要稳重的时候,一副成功人士的高大上模样。不着调的时候,那完全就是一副痞子富二代。现在这么喝着酒,大口嚼着肉串,却又是另一副模样。他还真的让人惊讶呢。
等着酒也喝得差不多了,我也吸吸鼻子,跟他讨论起今天的事情来。
我认为,我爸没有疯,而且还是很理智的和老树一起去的那爱心医院。而在医院里,他们处于某种目的,例如,被老树骗了,或者什么别的原因,让我爸不得不在那里住院。从一开始老树电脑里的那张合影来看,我爸去那医院并没有过排斥。
后来住院以后,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我爸选择了一起隐瞒家里人,在那墙上写下了那些化学符号的呢?他为什么要写下这些东西?之后火灾是怎么烧起来的。再后来,我爸到底起了哪?之后,老树又怎么联系到元零,他们给我寄出快递,让我找到车子,找到地图,找到那石头屋子,又跟我爸有什么关系呢?
“要是老树没有死的话,”周景森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