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,应该有之前到我们村里做勘探的那些人的资料。之后,我回家问了爷爷,爷爷自己都越说越糊涂了,一会说,我们村下面全是水,一会说我们村下面全是石油。我爷爷骂我多事,说他这么大年纪,从来没见过有什么勘探队的事,肯定是当时我太伤心了,才会听差了。我妈病很久了,我们家里人,早就有心理准备了。伤心是真的,但是也不至于说伤心得听句话都听不准确吧。我就去县档案局去查了资料。从建国到现在,所有到我们那县里做地质勘探的队伍里,都没有去过龙屯村的。我不死心,但是我却没有一点办法。知道你在查,我真的好高兴,我也想继续下去,跟你一起。我是在那村子里长大的,我知道的事情,肯定比你知道的多。”
元念长长吐了口气,把手中一直捧着的咖啡杯放在了桌面上。而同时,正倾身想要提问呢。两人这么一靠近,头就撞一起了。
“哎哟”我惊呼着,赶紧转头避开。这个小动作,却带着元念手中那还没有放好的咖啡杯就这么摔了下去。
“啊!对不起,对不起。你裙子全湿了。”咖啡杯没摔坏,但却从我的腿上一直滚落到了地面上,还打了好几个转,把咖啡泼了一地,才停下来。我是否要感谢中国制造呢?让我免于损失家里唯二的杯子。
我赶紧站了起来:“没事,没事。我,我先去换下衣服。你坐。要不看电视,玩手机。我家wifi密码,12345678。”
我快步走回了房间里,那腿上的咖啡,虽然不是烫不伤人,但是也让人很难受的。
客厅却也不是那么安静的,听声音,应该是元念在帮我拖地板呢。
只是敲门声这时响起,我这裤子都还没找到的尴尬模样,急得我扯着裤脚,跌坐在床上。
外面,元念隔着门板问道:“找谁?”
“找元宵!”门外是个男人,声音低沉好听,带着一种特别的沙哑。这种老房子隔音不好,这声音一听就是周景森!他怎么会找来?他甚至都没有提前给我打电话。
我这还记这扯裤子的时候,外面元念已经开门了。
“元念在房间,你找她有事吗?进来等等吧。”
“你是谁?为什么会在元宵家里?元宵可没室友。”森少那语气,拽得二五八万似的,让人听着就不舒服。
“我是她亲戚。”
“穿成这样,带着元宵上酒吧的,估计不是什么正经亲戚吧。”
这两人还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