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还不走?等人拿扁担来追吗?
离开老监狱,步行了,足足一个小时,才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。足足一个小时,够他们捋清了这个晚上的事情了。
首先,傻子有前后两种状态。状态一,就是平时傻乎乎的样子,说话不成句子,会在墙上搓背。他的脚应该就是跛的。状态二,他相对清醒,打架的姿势是专业的,做事应该也有一定的目的性。要不然不能这么准确地把我们两引到那边的房间去。
再来,那房间在他们进去之前应该是个封闭空间。而脚印是在房间中间突然出现的,没有来源!这一点,解释不了。说不定那傻子有他自己的路线,就像进老监狱的大门一样。
森少的意见是,那地方本来就是老监狱,说不定会有地下道什么的。越狱挖了地道,在现实中,还真的有。
只是没挖出去,挖到了那间特别的监控室里。
最后,就是我从那房间中带出来的那个外接存储器。从机身上的标签来看,那是02年的东西。十几二十年前的东西,也不知道里面还能不能读出来。
回到市区,在酒店里,好好休整了一下。一顿早餐加中餐的二合一,还没吃完呢,就听着周景森接了个电话。
“哟,兄弟,怎么了?没有啊,车子就停在酒店停车场呢。老监狱啊?怎么了?兄弟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我能跟一个傻子过不去吗?行!明白!谢谢了啊,兄弟!”
我瞪着大眼睛,看着他:“你好像跟谁都兄弟。你兄弟不值钱啊。”
森少放下手机,“吃吧,一会睡觉去。傻子那边出了点事。”
他解释着,借车给我们的那兄弟,跟他说,傻子被打住院了。住在那里面的人,都是老年人,他们不能确定打人的是不是我们,但是那天我们开车进去的时候,他们是看到车子了。很不巧,他们跟到访的警a察说了那车子,那人跟借车的兄弟是同一个系统的,认识那车。
森少低声骂了一句:“哼!感觉像碰瓷!那傻子专业的身手,就算是被打了,就算进了医院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。哪个学散打的,还学成他那样的,没进过医院?”
“也许,他们家里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傻子这么厉害!”这件事,我还是倾向于相信森少。我是没跟傻子打过架,但是见森少打过。要知道,现在森少那嘴角都还红a肿着,吃个饭还特意点的都是肉饼蛋饼什么的。
说是要回去睡觉,但是真正熬过夜的人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