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,开车去往老监狱那边,在路上我们又一次分析了现在有的信息。
虽然之前我们几乎都认定这个老监狱里发生的事情,跟那支勘探队都对不上时间,肯定是白来一趟了。但是现在看来,这时间不仅是对上了,甚至事件的共同点,还让我们越来越确定,这里有过那种金属密封栓出现过。而那老狱警的自杀,肯定也跟这些事情有关系。这将是满载而归的一次走访。
可是结果是,我们去到老监狱的那亲属生活区的时候,被那大妈用一根扁担打了出来。一开始,还只是大妈一个人打我们两人。森少也没还手,就是躲开。还要带着我,护着我。后来大妈哭着喊着,说什么傻子已经死了,一切都结束了,她什么也不知道。这么一番哭喊后,出来了一大群老头老太太,一个个都拿着扁担啊,拐棍啊,成了一群人打我们两。
混乱中,森少就算武力值再高,也有被打到的时候。
我急了,一只手护着头,喊着:“大妈,大妈,我知道那搓墙脱皮的事情。我就是那条村子里出来的。大妈”
这些话换来的,只是更猛的一顿扁担。
再然后!嗯,傍晚时,我和周景森还是上了高铁,回了明南市。要不怎么着?再去?再被打?
要去至少也过个一两星期,等着那大妈缓缓再去打听吧。这节骨眼上去,妥妥地是等着被揍的!森少是大老板,他可以不会修车厂,我这小编编,还是要回去,表示我多么热爱这份工作的。
因为是临时要回来,没有订到好的座位。高铁上,坐在我们身旁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生,男生妈妈就坐在后面那排呢。小男生仰着小脸,看着他们两,脆生生地问道:“哥哥,你们两打架了吗?妈妈说,好孩子,不能打架。”
我对那小男生笑了笑:“对啊,好孩子,不能打架。哥哥这是”
“训练。”森少抚了一下还在红a肿的嘴角。这伤太明显了,有辱他的英雄事迹啊。而我也好不到哪去,就算有森少护着,但是还是挨了几扁担。那额头上鼓起的两个大a大的包,就跟头上长角似的。被衣袖盖住的手臂上,更是青紫一片。
那些老头老太太挥着扁担的招式,怎么就这么厉害呢?难道都是跟丐帮学打a狗棍法出来的?
啊呸!我才不是狗!
还有是,森少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还手,他被打到的次数比我还多。但是我拉开他的衣袖看过,他的手臂上一点痕迹也没有。这男人的肌肉是石头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