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编,我不行,我不是摄影专业的,我,我也没什么带队经验。”
“谦虚什么呢,元宵。米虫不是一直跟着你吗?你带他们去,那是免费的摄影师,随便你怎么使唤。”
“不是,我,我最近,最近,有点,忙!”老板介绍工作,员工说忙,不接活。这是找死的节奏吗?我说完,自己都皱眉头,咬牙齿,抓额头了。
坐在对面的那大肚子女同事就没好气地说道:“忙着谈恋爱吧。我看到有朋友发朋友圈,在浮生里偷偷拍了一张。我们的元宵,穿着睡衣在浮生里吃饭。这是多大的脸呢?”
我抬起头来,看看她,拍拍脸颊,应着:“脸确实挺大的。”
秃头总编听了,不生气,反而笑眯眯地应着:“行,那这活,我让别的人带着。元宵,你跟森少走得近的话,看看能不能走他的人脉,把明南城那些普通人进不去的高档场所,都走一遍。暗中拍点图,发公众平台上。点击一下就能上去。”
“呵呵,呵呵”我干笑着,“我努力,我努力。”
这活怎么就这么难做呢?我要是直接把那老树家的地下室冰柜的图,编个故事发公众平台上去,是不是我们就不叫小众旅游,而是改叫手机有鬼了?
好几天没回家了,回到家在里里外外打扫整理着。接着就是等待,再等待。每天晚上我睡在我的小床上,我总会想,那小河街的人,怎么还没有被臭得报警呢?
第四天,终于听到风声了。群里的聊天总是比官方的通报要快很多。我们办公室的孕妇同事,肚子已经很大了,工作任务也少,平时就做个公众平台的校对和数据汇报。剩下的一大堆时间,就是坐着刷手机。
我这正在整理着苗寨里那个老奶a奶的凄美爱情故事,配图就是她的吊脚楼呢,就听着同事喊着:“小河街又出事了!天啊!又是小河街。我老公的奶奶就住在那附近。”
我听到“小河街”三个字,手指头都僵住了,但是很快掩饰着自己的激动,尽量压着平静的声音问着:“小河街,又怎么了?”
“我老公的姐,去小河街看奶a奶的时候,说小河街现在被警a察围住了,里里外外都限行了。听人说,那街上有人问到很臭的味道,一开始怀疑是谁家的死了老鼠。后来实在太臭了,又说是什么猪瘟的猪肉,被丢出来发臭的。直接打电话投诉了。街道的,民警的,卫生的都去了,找到的是尸体!在冰柜里的尸体!恐怖吧。我不能看,我不能看,多影响我宝宝的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