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法:“五六十年代,我们国家确实有过持枪证。应该是砂枪,也是民间的猎枪。元宵推断对了。有那么一股势力,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动用卡车来撤出勘探队。他们磨去发动机编号,可是却出现了另一股势力,当了土匪,抢劫来了。”
我皱皱眉,踩着土堆,几步就跨到了车子发动机上,从已经没有挡风玻璃的车前,看着驾驶室的位置。再跳下来,又爬上车斗,把那些草啊,泥啊,都扯下来一点点看着。
森少问着:“发现什么了?”
“就是没发现什么才不对。”
“哪不对了?我没你聪明,给点提示怎么样?”森少就拍着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车皮看着我在那翻来翻去的。
我不顾形象地就这么抓抓头,就这么站在车斗里说道:“子弹痕迹!砂枪打过来,旁边总要有点痕迹吧。但是一点也没有。”
森少一笑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。近距离的,威力不大的砂枪,所有的铁砂喷出后,都进入人身体,射不出来的。但是人却能被打死。民用砂枪都这样。”
“近距离?”
“对!如果是远距离的话,会看到好几个点的蜂窝样的痕迹。”
“也就是说,开枪的那组人,其实一直跟他们在一起!要不,好端端的,有人来拦车子什么的,总不可能近距离能开枪吧。而且应该是在死者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开的枪,让他们连个逃跑的机会都没有。这组人,是从什么时候跟他们在一起的??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这些人上了车子的?还是他早就在勘探队里待着了?”
森少点点头:“叛徒!有一组人当了叛徒!”
“对!有叛徒。”
森少一巴掌拍在那车斗金属板上:“那就说得通了。这么点人,分了好几组,还凑在一起行动,多别扭啊。这表面上当然就要掩饰一下了。”
这前前后后的忙碌起来,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。那一地的证据呢,人骨头我们是不肯带走的,就地这么又埋回了卡车下面。那破烂衣服也没人愿意要。也就那几个金属密封栓,我还是收了起来。
三个人回到那窝棚前的时候,米虫和那老头又喝醉了。这次可不只是老头歪在那床上,就连米虫也靠在那窝棚的木头柱子上傻笑着。
我把他扯起来的时候,他还在那嚷着:“我的相机呢?我相机呢?嗯,不见了。我的相机啊!”
“在车上,在车上。没丢。”喝醉了,就只惦记着他的相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