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州县的事情,就这么结束了。我们人回来了,带回了那几个已经金属密封栓。就算我们都知道,这些密封栓的失去了它原来的作用,现在捡回来也就是个垃圾。但是想想还是带了回来。毕竟这也是一个证据,那个项目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证据。
这些东西,森少是毫不客气地从我这里拿走了。
米虫是还在宿醉的头痛中,足足两天才缓过来。而老宋则的一脸的心事,他还偏偏不爱跟我们说话。这天经历的事情,已经让他这种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中年人都有点接受不能了。
回到明南市,森少也回了他的浮生,我们在紧张中,度过了好几天。我每天都在搜着华州县的新闻,注意着我身后是否有人跟踪,特别是陌生电话,一定会接,说不知道是不是快递小哥打开的。
足足四天,没有人特别的新闻,没有新的包裹。就好像跟在我们身后的人,消失了一般。事情到这里,就好像一下都断了线索,下一步该怎么走,一点提示也没有。
工作,忙碌的工作。出版杂志定稿了。排版、校对等等,虽然有专业的同事去做,但是我们这几天基本上也会留在办公室,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,要做到随叫随到。
坐了四天办公室的我等到了周末,忍不住给森少打去了电话,就想着问问,下一步怎么办?总不能就这么放手了吧。这平静得,就跟前几天在做梦一样。
其实吧,我也想问问,我没在他身边的四天时间里,欣欣大美女有没有履行一个贴身秘书陪床的业务呢?虽然没有真正滚到最后,我这床已经陪过了,总有立场去问几句吧。
森少这人应该还是在ktv里,朝着手机里吼着:“你过来吧,明皇,上次你来的那包间。周末出来放松一下。”
反正也是孤家寡人的我,加上假假算是个男朋友的周景森邀请,最后还是过去了。那包间里,全是之前见过的修车厂里的大师傅。森少就坐在角落里,拿着平板跟别人看着车子呢。那车子好像还是在森少的修理厂里做保养的。
看到我过来了,森少才关了平板,让那大师傅先一边唱歌喝酒去。等我坐下了,他才给我倒了杯酒,说着:“唱几句?”
“没那心情,唱不出来。”我也不客气地端起了酒杯,“你怎么还这么轻松地喝酒呢?”浅浅喝了一口,嗯,果酒,没什么酒味,估计就是3度。这么一杯喝完,再灌杯水,估计就吹不出酒精了。
“要不怎么着?对方不给我们下一步的线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