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没有关上,我对礼佛也不感兴趣,就这么打开了浴室的灯。
回身关浴室门的瞬间,我从浴室灯光射入那小房间的暗光中,看到了几个奇怪的影子。刚才路灯的光线,因为角度的原因,我没有看到房间里的情形,现在却能看出个大概了。这房间不是礼佛的,是供奉着牌位的。
应该是森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吧,但是那牌位的影子,却是五个?!还有一个是谁?太爷爷?太奶奶?
我忍不住好奇,走出了浴室,走进了那房间中,按亮了灯光。
没错!五个牌位!一张相片!甚至那桌子还是专门放牌位的供桌。我缓缓走了过去,看着那些牌位。最上面的应该是周景森的爷爷奶奶,两个牌位贴在了一起。
下面一层是森少爸爸妈妈的。就是这两个牌位,让还读小学的森少抱着哭过吗?
再下面一层,是一个奇怪的牌位。因为看工艺,那牌位的新旧程度,甚至比森少爸妈的还要旧,都跟爷爷奶奶的差不多了。那位置为什么是在下面?
那牌位上的字已经看不清楚了,但是旁边的那张相片却还是能看清那个小男孩的脸。很有年代感的相片。一个小男孩,身上穿着军装,带着一顶很大的军帽,甚至眉心还点着一点红,歪歪扭扭地敬着礼。
旁边还有一句话,竖排,草书,写字的人,书法很厉害。那字?我认真辨认了一下,下一瞬,紧紧抓着了怀中的衣服。那句话是“周景森五岁留影”。
五岁的周景森?!五岁的周景森会拍这样的相片不奇怪,但是奇怪的是,为什么会把他的相片摆在这全是牌位的架子上,甚至还有着日常的供奉香火呢?
我的心脏狂跳着,不行,我一会就去跟黄阿姨说,这相片不能摆在这架子上。一定是森少小时候,为了能跟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在一起,才这么摆的。以前不懂事,现在总能懂事,只能不能这么摆放了吧。
我再看向旁边那老旧的牌位,之前看不清楚的字,因为有了现在的对比,我看明白了。这上面是跟相片上一样的字迹。“周景森?!”我惊呼出声。那牌位是暗色的木质牌位,没有镌刻,只是毛笔金粉写成。只是年代已久,金粉已经脱落了不少,字迹也模糊了。
那牌位是周景森的?
我狠狠闭上了眼睛,深吸口气。这不对!周景森的爷爷奶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他们的牌位应该是周景森的爸爸去制作并摆放的。这一点没有问题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