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因为技不如人,实是对手太可恶,飘忽不定,使黎兵无处着手。正感可恶之际,一道冷风迎头罩下,黎兵身体斜跨出三步,挥掌拍向冷风袭来之处,毫无声响,似乎这一掌打在空气之中。
黎兵望向漆黑的夜空,诡异的树木,偶尔传来一阵阵猫头鹰和乌鸦的叫声,使这座废弃的矿区格外的恐惧,更加恐惧的是这名人忍,黎兵从不相信鬼魅之说,此刻看来这个世界上,的确存在比鬼魅更加恐怖的人。
一阵破空之声挟着雷霆万钧之势袭来,万点寒芒朝黎兵之处袭来,似乎封住他所有的退路。
黎兵身体原地拔起,挥掌拍向寒芒处,掌风震落数点寒芒,余下从黎兵脚底纷纷掠过。
这一刻十分惊险,速度很快,饶是黎兵艺高人胆大,却也惊出一身冷汗,黎兵轻轻的跃起,站在树杈上定睛望去。
“格老子的,谁打出这些破铜烂铁,老子还以为是大粽子呢,想不到这鬼地方还有人来陪我做伴儿。”
黎兵望向说话之处,只见废矿区,走出一位身穿迷彩衣,身背皮箱的中年男子,头戴鸭舌帽。
“大兄弟,你站在那儿是乘凉吗?”中年男子惊讶的望向黎兵,随即望向地面躺着的八人。
“这位大哥,小弟一言难尽,稍后为您祥说。”黎兵刚刚说至此处,又是一阵劲风袭来,却不见人影,黎兵侧身躲过,从树上翻落,身子在空中转体,潇洒的双足落地。
“呦……原来是东洋的杂碎在作怪啊!”中年男子将随身携带皮箱解下,从箱内拿出一把水枪,不同的是,水枪内装的并不是水,而是血液。
中年男子端起水枪朝树干处,地面,屋墙壁上射去,红色的血液在这黑暗的夜晚,格外的明显。
当喷向废旧房屋的墙壁处,一道黑影闪身而出,正是那名飘忽不定的人忍,眼神恶毒的望向中年男子。
“东洋杂碎,你不在老家享福,却跑到我们这儿来撒野,当真以为我们好欺负么。”中年男子道。
人忍愤怒的挥刀攻向中年男子,黎兵见状身子如狸猫般,窜至人忍的旁侧,掌推脚踢,凌厉的掌风震偏长刀,凶狠的一脚将人忍踹至一侧,人忍酿跄退了五步,嘴角淌下鲜血,握刀的手臂颤抖不停。
黎兵感到十分奇怪,中年男子水枪喷射出血液后,人忍居然无处遁身,似乎就连武功也是大打折扣。
中年男子脸上露出淡定的笑容。
黎兵虎吼一声,冲至人忍身前,人忍身体纵开,挥刀急攻,黎兵卖出一个破绽,人忍见有机可趁,身体腾空,双手握刀直劈而来,黎兵侧身旋转,十分潇洒,绕至身后,双掌挥出,人忍身体腾空,被击出两米,闷哼一声,卧地不起。
黎兵鬼魅般至前,右脚踏住人忍的胳膊,望着身受重伤的人忍,道:“你们的雇主究竟